羡仙”,字迹娟秀,显然是出自某位才子之手。然而,姜明镜却不知道这是谁的伤心之作,或许这位才子此刻正对着夜空黯然神伤呢。
姜明镜一边欣赏着这盏孔明灯,一边心中暗自思忖:中域的狗血故事虽然精彩纷呈,但他可不想真的碰到那种“碰瓷”的事情。毕竟,他可没有那些写戏的人那么有耐心去处理这些麻烦事。
正当他胡思乱想之际,突然间,“砰”的一声巨响传来,飞舟猛地一抖,仿佛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撞击了一下。姜明镜惊愕地低头看去,只见船头处,一个白发少年如鬼魅般紧贴着船板,他的白衣已经被鲜血浸透,宛如一朵被狂风吹散的梨花,凄美而脆弱地落在了刀刃之上。
姜明镜收起飞舟后,正准备抬脚离去。毕竟被撞的是他和他的船,他没有让那少年赔偿灵石,已经算是仁至义尽、天大的慈悲了。
然而,就在他的脚步还未挪动之际,突然间,从斜刺里猛地冲出了七八个锦衣少年。这些少年们的袖口都绣着赤火流云的图案,一个个的下巴都高高扬起,比那飞舟还要高出许多。
而为首的那个少年,更是显得与众不同。他的身上似乎流淌着龙血,头上戴着一顶金冠,紧紧地压在额头上。这少年一张嘴,便是一连串夹杂着“小杂种”“野狗”等脏话的叫骂声,那声音简直比龙吟还要难听。
姜明镜见状,不禁无奈地叹了口气:“唉,这可真是自己送上门来啊,不打都对不住这所谓的天道了。”说罢,他缓缓抬起手来,只见他的五指微微弯曲,仿佛在虚握着什么东西一般。
刹那间,整条长街的灯火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压制住了,“噗”地一声,竟然暗了整整三分!
紧接着,一道青光如闪电般划过,快得让人几乎无法看清。只听得“砰”的一声闷响,那龙冠少年的身体就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直直地飞了出去,然后脸朝下狠狠地嵌进了坚硬的石板之中。
伴随着这一撞击,一阵清脆的响声传来,那分明是鼻骨断裂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折断了一根玉筷一样。
而剩下的那几个少年,眼见同伴如此惨状,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他们刚刚想要祭出自己的法宝,却只见姜明镜的手指轻轻一划,一道剑气如同一根细长的针线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穿过了他们的膝盖。
只听得“咔咔”几声脆响,这些少年们的半月板竟然被整整齐齐地削成了三瓣!
姜明镜的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没有丝毫停顿。只见他手臂轻轻一挥,那几个少年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身体突然变得僵硬无比,直挺挺地跪成了一排。他们的姿势异常标准,仿佛是在进行一场庄重的祭祖仪式。
姜明镜面无表情地看着这几个少年,然后开始施展他的搜魂之术。他的手指轻轻一点,一道微弱的光芒便从他的指尖射出,准确地落在其中一个少年的额头。瞬间,那个少年的脑海中所有的记忆都被姜明镜一览无余。
紧接着,姜明镜又施展了治疗之术,将那少年身上的伤势治愈。最后,他再用一种特殊的法门,将那少年关于这件事情的记忆彻底抹去。
就这样,姜明镜对这几个少年依次进行了搜魂、治疗和抹记忆的操作。每一个步骤都做得干净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如此循环三遍之后,那几个少年的眼神已经变得空洞无神,嘴角挂着婴儿般晶亮的口水,嘴里还不停地喊着“娘”。他们完全失去了自我意识,只能用膝盖当脚,在青石板上艰难地爬行着。每爬一步,青石板上都会留下一朵鲜艳的血梅花。
姜明镜看着这一幕,心中毫无波澜。他觉得自己的耳根子终于清净了,于是侧过头去,看向那个白发少年。
令人惊讶的是,那个白发少年竟然自己跪好了。他的雪发垂落在地上,额前的血迹还未干涸,三个响头磕得碎石四溅。他的嘴里还念念有词:“公若不弃,愿拜为义父。”
姜明镜见状,不禁嗤笑一声。他对这个白发少年的行为感到十分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