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眯眯的,却语出惊人:“吵够没有?我怀疑你们全是魔教余孽,得挨个搜魂。从最胆小的开始。”
人群倏地安静,像被一刀斩断。
“搜、搜魂?”一个瘦小老头颤声重复。
“嗯,搜魂。”张三点头,袖中滑出一张黄符,符纸边缘闪着幽蓝电弧,“魔崽子最擅附骨之蛆,指不定就藏在谁识海里。放心,张某手法利落,号称中域魔见愁,没有一个邪修或者魔族能逃过我的手段,最多变傻子,死不了人。”
他说得轻描淡写,仿佛只是问今晚吃面还是吃米。人群“哗”地后退,最前排的几个壮汉差点踩灭火堆。张三随手一指,正戳中一个缩在最后的跛脚汉子:“你,先来。大爷我看你抖成这样,肯定心里藏着鬼,放心,我是专业的,很温柔的。”
跛脚汉子“噗通”跪倒,裤裆瞬间湿了一大片:“仙、仙师饶命!我、我坦白——去年村东头王寡妇家两分田,是我、我夜里放水淹的……她告到里正,我、我反咬一口,逼得她投了井……”
张三“哦”了一声,黄符一抖,电弧化作细蛇,钻入汉子眉心。下一秒,汉子眼珠翻白,口涎直流,整个人像被抽了骨,软在地上,嘴里只剩“阿巴阿巴”的含糊音节。
“你看,他心里有鬼,大爷我没说错吧。”
人群大骇。尖叫声此起彼伏,有人转身就跑,可刚迈两步,地面忽然亮起乌金纹路,一座庞大禁锢阵自飞舟底部投射而下,光栅交错,把山坳围成铁笼。跑最快的壮汉一头撞在光壁上,“砰”地弹回,鼻血长流。
张三掸了掸袖口,语气温柔得像哄孩子:“跑什么?不相信大爷我的技术?还是你们真的都是邪修?罢了,一个个来,我有的是时间。”
他又指向一个面黄肌瘦的妇人:“轮到你了。别怕,就当睡一觉,一点都不疼的。”
妇人尖叫着往后缩,却被光壁弹回。她崩溃大哭:“我说!我都说——前年我儿糟蹋了隔壁李家闺女,我家出钱压了案子,还、还反告那闺女勾引……后来闺女投缳,李家老爹气死……我、我该死!”
黄符闪过,妇人目光瞬滞,嘴角歪斜,只剩“阿巴阿巴”。
第三个是个年轻书生,见轮到自己,“噗通”一声跪爬向前,额头磕得血肉模糊:“仙师!我作弊!乡试花银子买了考题,还、还买通衙役打死了同乡同窗……”
电弧一闪,书生倒地,四肢抽搐,口水混着血沫,同样成了只会“阿巴阿巴”的活肉囊。
火光跳动,照出一张张因恐惧而扭曲的脸。有人屎尿齐流,有人瘫坐嚎啕,却无人再敢质疑“搜魂”的荒谬。道德?大义?在“变成傻子”这个触手可及的下场面前,统统碎成齑粉。
马三姑抖如筛糠,想趁乱爬走,被光壁弹回,一屁股坐在火堆里,烫得惨叫。张三——姜明镜——笑得温文尔雅,抬手遥遥一指:“别急,压轴的总要留到最后。”
沈青黛站在一旁,长剑垂地,指尖发凉。她并非没见过血,却第一次见“正义”被如此粗暴地踩在脚下,踩得烂碎,踩得无人敢抬头。她张了张口,终是忍不住:“张……张道友,搜魂太狠,他们罪不至——”
话未说完,马三姑突然暴起,披头散发扑向沈青黛,尖声咒骂:“小贱人!都是你惹的事!若不是你滥杀无辜,我们怎会受这罪?天璇宗怎的出了你这等蛇蝎——”
污言秽语像粪水四溅,句句带毒。沈青黛脸色瞬间煞白,握剑的手背青筋绷起,却愣是没法对一个凡人拔剑。
张三轻笑一声,踱步而来,抬脚一踏,“咔嚓”踩碎马三姑手骨。老妇人发出杀猪般嚎叫,他弯腰,语气温柔得像哄孩子:“别急,轮到你了。”
电弧闪过,马三姑眼珠翻白,嘴角涎水直流,肥胖身躯抽搐几下,只剩“阿巴阿巴”的含糊音节。
火光映着一张张呆滞面孔,山坳里此起彼伏“阿巴阿巴”的怪叫,像群鸦夜哭。沈青黛垂下眼,第一次真切认识到:世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