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容性很强啊。”
“你什么意思啊,一看你满脸的胭脂印就知道你不是啥好人。”
姜明镜抬手,一人额前赏了一弹指,脆响过后,世界安静。
他掏出一本《张三百花谱》丢给王五仁:“按图配胭脂,三月后有人给你们通路,分利三成。好好干,莫再玩‘绿帽心中留’,有事会有人帮你们摆平。”说罢转身,碧色袖角在门槛外一闪,像剪断的一段春水。萧容紧跟,回身冲二人眨了眨眼,那粒唇角小痣随之轻跳——带着胜利者的俏皮,也带着对旧日自己的告别。
一年后,中域最大的胭脂卖场“落雁阁”声名鹊起,又兼卖平价糕点。月圆夜,王五仁误打误撞把五仁馅塞进酥皮,得名“五仁月饼”,香飘十里,成为后话。而容江在某场早春的薄雾里,依旧有细碎雨声敲打旧桥,只是再无人记得,那面褪色的杏花酒旗底下,应该有人等过一封信,但现实却是有人一抬手,便把整个悲剧的尾巴撕碎,顺手抛进了江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