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冯府,冯怀深立刻召集府中亲信与刑部的得力人手,分派任务,全城布控,加强戒备,挨家挨户排查可疑人员。
然而连续追查了数日,刺客却如同人间蒸发一般,没有留下半点蛛丝马迹,案件陷入了僵局。
没等冯怀深找到突破口,次日清晨,又一则噩耗传来 —— 户部的李大人在家中被刺杀,死状与王大人如出一辙。
接连两位官员遇刺,朝野上下人心惶惶,人人自危。
一些年纪较大、体弱多病的官员,更是心生退意,纷纷递交辞呈,请求告老还乡,远离这是非之地。
皇帝批完几份辞呈,看着案上堆积的奏折,心中的担忧愈发浓重。
而冯怀深也因案件毫无进展、官员接连遇刺而忙得焦头烂额,连日来几乎未曾合眼。
深夜,冯怀深回到卧房,揉着发胀发疼的额头,终于得以躺下休息。
可刚合上眼没多久,耳边便传来一丝极其细微的脚步声,那声音极轻,却逃不过他常年习武的敏锐听觉。
冯怀深猛地睁开眼睛,借着窗外的月光,赫然看到床前立着一道黑影,手中似乎还握着一把利刃正朝他走来。
他翻身坐起,抬腿抵住冲过来的黑影,伸手去抢夺黑衣人的剑。
黑衣人后退几步避过他的抢夺,再次提剑刺了过来。
冯怀深手中没有武器,只能拳脚与之搏斗。
因躲避不及时,手臂还是被划伤了几道口子。
屋内的动静引起了门口守卫的注意,很快侍卫冲进房间,那黑衣人见势头不妙,快速跳窗逃走。
“给我追!”冯怀深一声令下,大批士兵追了出去……
暗影阁的书房内,烛火摇曳,映得赵逸之的身影有些寂寥。
他指尖摩挲着手中的小瓷瓶,瓶身冰凉的触感却无法冷却他心头的烦躁与闷痛。
他目光放空,显然是又想起了顾沐欢说过的话。
“我们之间的约定,到底算什么?你就是这样待我的?” 他口中喃喃自语,眼底翻涌着委屈与不甘,胸口的闷堵让他难受。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下属小心翼翼的禀报声:“少主,刺杀冯怀深的任务…… 失败了。”
赵逸之这才回神,将手中的小瓶迅速揣入怀中。
他站起身,周身的气压瞬间降至冰点,语气里满是压抑的怒火:
“废物!连半夜突袭都能失手,留着有何用?让执行任务的人去刑房领罚,按规矩处置!”
话语间的狠厉,让门外的下属不敢多言,只能躬身应诺,匆匆退下,生怕再触怒这位正处气头上的少主。
清晨的公主殿内,顾沐欢正坐在桌旁用早膳,青瓷碗里的粥还冒着热气。
突然,小桃脚步匆匆地跑了进来,神色慌张地说道:
“公主,不好了!听说冯大人昨夜在府中被刺客刺伤了!”
顾沐欢手中的碗猛地一抖,粥水险些洒出来,她连忙稳住,急声问道:“伤得严重吗?他人怎么样了?”
“万幸没伤到要害,只是需要卧床静养些时日。”
小桃皱起眉,担忧地补充,“冯大人已经是第三位遭遇刺杀的官员了,之前两位大人都没能保住性命,这次冯大人侥幸躲过,那刺客没能得手,恐怕不会善罢甘休啊!”
顾沐欢闻言,顿时没了胃口,她放下碗筷,站起身来,在房里来回踱步,心中暗自思忖:
“定是逸之还在气头上,不愿再遵守我们之前的约定,才会放任暗影阁继续接刺杀朝中官员的单子。
不能任事态再这么继续发展下去了,我必须想办法再见他一面,与他谈谈。”
她转身,快步走向里间,片刻后拿着一叠厚厚的银票走了出来,将银票递给小桃:
“小桃,这银票你拿着,有件事需要你去办。” 说着,她俯身凑到小桃耳边,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