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的手拢在自己手里:“没想到我们糖糖这么棒呢!”
前世今生,这是舒糖第一次被长辈这么夸,不太适应地低下了头。
上辈子,妈妈是典型的严母,舒糖听过的最多的,就是“你考试必须拿第一”,“要超过所有人”,“别人行你为什么不行?”
她不是说这样不好。相反的,舒糖很能理解。
她理解妈妈一个人带着她不易,妈妈这么做,无非是想告诉她,自己优秀比依靠任何男人过日子都牢固。
婆婆的教育方式也好,因为婆婆有给她撑腰的底气,所以才会我不吝啬任何夸奖。
“谢谢妈。”舒糖说。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徐母反而愣了下:“谢我干什么?这都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
她说到这,突然想起来,
猛地一拍沙发扶手,看向徐西临:“这半年糖糖忙成这样,你呢,你都干什么了?也说给我听听。”
徐西临正沉浸在妻子荣耀,与有荣焉的自豪里,被这么一问,脑子没反应过来。
“……训练啊。”
“就只是训练?”徐母原本高高翘起的嘴角肉眼可见地耷拉下来。
“不然呢?还能干什么……”他求助的眼神看向病床上的父亲,然后收获到一个“我也帮不了你”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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