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师姐,四师妹,馨儿,大师姐的情况似乎稳定了一点点,但本源亏损太重,靠这里的药材和我的能力,短时间内根本不可能让她苏醒。五师姐的伤需要静养,但体内的余毒和破损的经脉,也需要更对症的丹药和内力辅助才能彻底恢复。而我们…”
她顿了顿,声音更低,却带着一丝急切:“…我们耽搁得太久了。师父还在栖霞山等着‘七叶珈蓝’救命!五师姐和六师姐至今下落不明,生死未卜!每多耽搁一刻,他们就多一分危险!我们…必须得走了。”
秦海燕闻言,立刻点头,眼中燃起灼灼的光:“没错!是该走了!老子躺得骨头都快生锈了!再待下去,我怕自己会憋疯!师父还等着呢!彩云和无双还等着我们去救呢!”
周晚晴也收起了一贯的跳脱,认真地道:“三师姐说得对。我们不能一直躲在这里。寨子里的乡亲们是好心,但我们不能连累他们。幽冥阁的鼻子比狗还灵,万一被他们找到这里…”
胡馨儿虽然心中对离开这个安全的港湾感到一丝不安,但也坚定地点点头:“我听师姐们的。”
“可是…”沈婉儿看向依旧昏迷的林若雪和重伤未愈的杨彩云,眉头紧锁,“大师姐和五师姐现在根本经不起长途颠簸…而且这一路回去,必然危机重重…”
秦海燕大手一挥,决然道:“顾不上那么多了!想办法!用担架抬!轮流背!就算爬,也要爬回栖霞山去!至于危险…”她冷哼一声,眼中闪过厉芒,“谁来谁死!正好老子憋了一肚子火没处发!”
就在这时,一直在里屋默默听着她们谈话的阿木勒爷爷,拄着一根磨得光滑的木杖走了出来。他看了看几人,缓缓开口道:“你们要走了?”
沈婉儿连忙起身,恭敬地道:“是的,阿木勒爷爷。多谢您和寨子这些日子的收留和救治,此恩此德,我们姐妹没齿难忘!但师命难违,同门情深,我们实在不能再耽搁了。”
阿木勒爷爷浑浊的目光扫过林若雪和杨彩云,叹了口气:“我知道留不住你们。你们那个昏迷的师姐(林若雪),老夫确实无能为力了,或许你们师门另有灵药能救她。背上中过箭的那个丫头(杨彩云),命是捡回来了,但三个月内绝不能与人动手,否则经脉再次受损,神仙难救。你们这一路…唉…”
他摇了摇头,从怀里摸索出两个小皮囊,递给沈婉儿:“这个蓝色袋子里的,是给我那‘以毒攻毒’丸子的缓解剂,每隔三日给她服一粒,能减轻药性反噬的痛苦,助她平稳吸收药力。这个灰色袋子里的,是些应急的伤药和解毒散,药效猛烈,但或许关键时刻能顶用。省着点用。”
沈婉儿接过皮囊,只觉得重逾千斤,眼中含泪,再次深深一揖:“多谢前辈!”
阿木勒爷爷摆摆手,又对闻讯赶来的石峰道:“石小子,她们要走了。你挑几个信得过、脚力好的小伙子,用寨子里那副老藤担架,送她们一程,尽量抄近道,避开官道和驿站,把她们送到…嗯,送到‘哑巴口’那边吧,剩下的路,就得靠她们自己了。”
石峰显然早已料到会有这一天,郑重地点点头:“阿木勒爷爷放心,我亲自带人送!”他转向沈婉儿等人,咧嘴一笑,露出被烟熏得微黄的牙齿,“几位姑娘也别客气了。你们杀了沙狼匪,就是帮我们报了仇。送你们一程,应该的!”
事情就此定下。众人立刻开始准备。
石峰带人取来了一副用坚韧的老藤和粗布制成的担架,虽然简陋,但十分结实,而且轻便,适合山地行走。他还准备了一些耐放的干粮、肉干和清水。
沈婉儿和胡馨儿小心翼翼地给林若雪和杨彩云穿戴整齐。林若雪依旧昏迷,如同沉睡的玉人。杨彩云虽然虚弱,但神志清醒,她挣扎着想要自己走,被沈婉儿严厉制止。
“五师姐,你现在必须静养!听话!”沈婉儿难得地拿出了师姐的威严。
杨彩云看着师妹们担忧而坚定的眼神,最终叹了口气,不再坚持,任由她们将自己扶上担架躺好。
秦海燕活动了一下手脚,虽然内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