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你即刻分与众人。若雪、彩云、无双、海燕伤势最重,每人饮一大口。晚晴、馨儿、石壮士、墨公子以及那位阿莱小兄弟,每人饮一小口。你自己也需服用。此浆虽主在激发生机、固本培元,对修复经脉、稳定伤势亦有奇效,或能缓解你们的伤痛苦楚。”
众人闻言,皆是一怔。没想到师父刚刚解毒,第一时间想到的竟还是她们的伤势!
“师父!不可!”林若雪第一个出声反对,语气急切,“此药是给您解毒救命的!弟子们伤势虽重,但总能慢慢调养,岂能浪费如此灵药!”她深知这七叶珈蓝的来之不易,每一片叶子都沾染着同门的鲜血与牺牲。
“是啊师父!您刚解了毒,正需此物稳固元气,弟子们万万不能用!”杨彩云也挣扎着开口,声音虚弱却坚定。
宋无双、周晚晴、胡馨儿也纷纷附和。
清虚子却摇了摇头,眼神温和却不容置疑:“痴儿……药本就是用来救人的。你们的伤,皆是因我而起,为我取药所致。若你们因此落下病根,甚至……让我这师父,情何以堪?又如何对得起那些死难的义士?”他的目光扫过石峰和昏迷的阿莱,眼中充满感激与沉重。
“更何况……”他语气一转,变得凝重起来,“大敌当前,幽冥阁之人就在观外虎视眈眈。这三清殿的‘太上清静禁’虽强,但也并非万无一失。我们必须尽快恢复一丝战力,以应对随时可能发生的变故。增强一分实力,便多一分自保的希望。不要再争了,听话。”
清虚子的话有理有据,更是点明了当前严峻的形势。众人沉默下来,知道师父所言非虚。
沈婉儿接过那温热的玉瓶,只觉得手中沉甸甸的,里面承载的不仅是疗伤的灵药,更是师父深沉的关爱与当前危局的责任。她不再犹豫,重重点头:“是,师父!”
她先是走到担架旁,小心翼翼地扶起秦海燕的上半身,她的身体依旧冰冷僵硬。沈婉儿用银簪蘸取少许灵浆,轻轻撬开秦海燕紧闭的牙关,将几滴浆液滴入其口中。灵浆入口,秦海燕毫无反应,但那苍白如纸的嘴唇似乎润泽了一丝丝。沈婉儿叹了口气,知道此药对二师姐这般魂魄离散的奇症恐难有奇效,但总能温养一下枯竭的肉身。
接着,她又同样给昏迷的阿莱喂服了几滴。
然后,她走到林若雪面前。林若雪还想推辞,沈婉儿却坚定地看着她:“大师姐,你生机损耗最巨,若无此药稳固,恐伤及根本,日后修为再难寸进!你乃众姐妹之首,此刻更需尽快恢复!”
林若雪看着沈婉儿眼中的坚持,又看了看师父鼓励的眼神,终于一咬牙,接过玉瓶,仰头饮下了一大口。
灵浆入喉,并非想象中草药的清苦,反而甘醇馥郁,如同最醇美的甘露,瞬间化作一股温暖舒适的暖流,迅速散入四肢百骸!那股暖流所过之处,原本针扎般刺痛、近乎枯竭的经脉仿佛久旱逢甘霖,贪婪地吸收着这股生机勃勃的力量,疼痛大为缓解,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感涌上心头,连精神都为之一振!她苍白的脸上,竟肉眼可见地泛起一丝极淡的血色。
沈婉儿仔细观察着她的反应,见状松了口气,又连忙将玉瓶递给杨彩云。
杨彩云双臂无法动弹,由周晚晴帮忙,喂她服下了一大口。灵浆下肚,杨彩云顿时觉得一股温和的力量从小腹升起,迅速流向那双剧痛难忍、仿佛不属于自己的手臂。那盘踞在断裂经脉和骨骼中的阴寒刺痛感,竟然被这股暖流缓缓驱散、中和,变得不再是那般难以忍受。她紧蹙的眉头终于舒展了一些,额头的冷汗也止住了,低低地呻吟了一声,却是舒服了许多。
宋无双接过玉瓶,毫不犹豫地仰头灌下一大口。灵浆入腹,如同吞下了一团温暖的火焰,迅速渗透进她受损的内腑和经脉之中。那因为强行施展“开天”而留下的暗伤阵阵抽痛,此刻被这股温和而磅礴的药力滋养抚平,胸腹间那口憋闷欲吐的淤血之气,竟缓缓消散了下去。她只觉得浑身一轻,原本滞涩的内力运转都顺畅了不少。
接着,沈婉儿又分给周晚晴、胡馨儿、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