沌归序,晶纹化铠,守护之力天成;小药童得星核眷顾,沟通草木,生命亲和。
就在三人感受着自身变化,沉浸在劫后新生与传承托付的复杂情绪中时——
嗡!
一道极其微弱的空间涟漪,在古道中枢入口的方向荡漾开来。紧接着,一道黯淡到几乎随时会熄灭的银色剑光,如同穿越了无尽风暴的残破孤舟,艰难地穿透了新生的古道屏障,摇摇晃晃地出现在三人视野中。
剑光敛去,一个身影踉跄落地。
白衣染血,破碎不堪,几乎看不出原本的颜色。那张清俊的脸上布满污痕与干涸的血迹,嘴唇苍白开裂,唯有一双眼睛,依旧如万年寒冰般锐利,只是此刻充满了疲惫与劫后余生的惊悸。腰间那枚刻着“星陨阁”古篆的玉佩,也布满了裂痕。
正是那位在葬星渊独战初代、为他们争取逃生之机的星陨阁最后长老!
“前辈!”墨砚和青蒿同时惊呼,立刻起身迎上。小药童也赶紧跑过去。
白衣长老看到焕然一新的古道中枢,看到下方纯净温暖的星核光芒,再看到安然无恙、气息甚至更加强大的墨砚三人,冰封般的眼中,终于掠过一丝难以言喻的震动与…难以置信的狂喜。
“初代…星核…”他的声音嘶哑干裂,带着剧烈的喘息,仿佛随时会断气,“…你们…真的…”
“初代已诛,星核新生!”墨砚沉声道,语气斩钉截铁,带着守护者的威严。他上前一步,魂海星纹烙印微微一亮,一股精纯的古道秩序之力混合着星核生机,如同温暖的溪流,缓缓渡入白衣长老残破的躯体。
青蒿也伸出手,指尖那稳定流转的混沌星纹力场笼罩过去,帮助梳理他体内混乱枯竭的气息。小药童则紧张地调动起指尖那缕草木生机,尝试着抚慰他体表的创伤。
在古道生机与三人力量的共同温养下,白衣长老惨白的脸上终于恢复了一丝血色,紊乱的气息也稍稍平复。他艰难地站稳,目光扫过三人,最终落在墨砚身上,看着他手中温顺流淌星辉的星钥,看着他眉宇间沉淀的古道气息,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难明的情绪。
“好…好…星陨阁…列祖列宗…可以瞑目了…”他喃喃自语,声音带着浓重的悲怆与释然。随即,他猛地看向墨砚,眼神变得无比锐利,带着急迫:“但…事情…还没完!”
墨砚心头一凛:“前辈何意?”
“初代…狡诈…它…它没有彻底湮灭!”白衣长老的声音带着一丝恐惧,他指向自己染血的胸口,那里有一道深可见骨的、散发着微弱污浊气息的可怕伤口,“我拼死斩灭它降临葬星渊的分身…却…却被它最后一点污秽残魂…寄生了!”
仿佛为了印证他的话,那道伤口边缘的皮肉猛地蠕动了一下!一缕极其细微、却粘稠恶毒、散发着纯粹终结意志的污浊黑气,如同跗骨之蛆,从伤口深处钻出,发出滋滋的腐蚀声,试图侵蚀墨砚渡入的秩序生机!
青蒿脸色一变,指尖混沌星纹力场立刻收缩压制,将那缕黑气强行逼回伤口深处!白衣长老闷哼一声,额头渗出冷汗,显然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这缕残魂…极其微弱…却…如同最恶毒的种子!”白衣长老喘息着,眼中满是忌惮,“它…它寄生在我的剑伤之上…汲取我的精血与剑意…试图…复苏!我能感觉到…它…它在寻找…寻找能让它真正重生的东西!”
“它在找什么?”墨砚沉声问道,魂海中的星纹烙印微微震动,星钥银辉流转,锁定了白衣长老伤口处那缕不安分的污浊气息。
“星…陨…阁…秘…宝…”白衣长老艰难地吐出几个字,眼中闪过刻骨铭心的恨意与悲痛,“当年…初代屠我满门…封印古道…最主要的目的…除了夺取星钥…就是为了…阁中秘传的…‘归墟星核’!”
“归墟星核?”青蒿眉头紧锁,心口温白碎片微微发热,似乎对这个名字有所感应。
“那是…我星陨阁开派祖师…自星殒古道最深层…一处名为‘归墟之眼’的绝地带回的…一枚…奇异星核碎片!”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