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里暗骂,“为了逼真,老子这血本下的!沈寒衣,今天老子为你吐的每一口血,以后定要在床,咳咳,不,是用一番深刻的棍棒教育偿还!”
“若非沈寒衣那一剑……被我拼死避开了要害,我……恐怕早已魂归离恨天了!”
陈如龙面色不变。
陈鹤鸣眉头紧锁,显然还在思索其中的破绽。他沉声问道:
“若真如你所说,为何只有你一人逃回?实力比你强的陈安呢?”
“其二,以那等天骄剑修杀伐果断的性子,既重伤了你,为何不顺手补上一剑,斩草除根?”
周开闻言,脸上恰到好处地露出一丝惶恐,似乎是被问到了痛处,气息又是一阵紊乱。
“五长老所言非虚,那沈寒衣确实狠辣无情,我虽避开了要害,但剑气入体,已重创我心脉。”
“或许在她眼中,我已经是个将死之人,懒得再补上一剑。”
“至于陈安道兄,他早已掷出一张求援的符箓。”
他看向陈如龙和陈鹤鸣,“家主,五长老,你们可还记得前些时日,天泉宗的弟子来我陈家赴宴。”
“其中一人赶到,当即与那沈寒衣斗了起来。”
“我趁着他们激战正酣,无暇他顾之时,拼死逃了回来。”
“至于陈安道兄,他是生是死,我……只顾着逃命,实在不知。”
周开声音越来越低,“家主……我能活着回来,已是万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