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段不言,脑仁实在无法理解,我纳入囊中的物件儿,竟然不是我的?
凤且连连摆手,“也不是这个意思。”
段不言狠狠瞪过去,“那是何意?”
“女子羸弱,立身世间,若说不能独活,也有失偏颇。只是许多女子新寡或是不再二嫁,也得依附家族生存,若真是独门独户,无有子嗣兄弟,少不得是会被欺负。”
凤且谆谆教导,事无巨细,说得比凝香与竹韵更为精准。
“譬如,有家族兄弟子嗣丈夫撑腰的,寻常大事小事,才不会被低看了去。”
段不言倔强而言,“我管旁人低看高看的,只自己舒坦就是。”
“若旁人不让你舒坦呢?”
继而说起他身为巡抚,复核诸多命案的例子。
其一,东家寡妇被欺辱多年,最后咽不下恶气,并寻了砒霜,下在邻居童子零嘴之中,玉石俱焚。
再说,东河有家布商独女招赘在屋,待父母老去,赘婿翻身做主,随意寻了个男仆,诬陷女子与男仆通奸,告到知县,判了女子私刑,到了知府处,觉得疑点重重,发回县衙,着令重申,方才发现端倪,欲要给女子一个清白,奈何女子不堪刑罚,已身死女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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