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发生了怒火。
指着福嬷嬷,“你适才那句话,说营区里传了好流言,快些与我说来。”
福嬷嬷敢吗?
不敢!
她大气都不敢出,只低着头,扶着自家主子,“都是些传言,老奴也不敢搬弄是非,但如夫人听来,实在难受。”
姜晚月听得福嬷嬷这句话,一早上憋着的怒火,这会儿全化为委屈,眼泪说来就来,竟是还哽咽起来,“我到也不是那等呷醋之人,可殿下自来洁身自好,你也是嫁为人妇多年, 缘何就生了这等的丑闻——”
“好生说说!”
段不言头大,看着眼前女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好似自己揍了她一般, 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魏雪生的小情人, 而今孙渠倒是不像了,换成眼前的姜晚月了。
“你要我说何言?”
姜晚月哽咽难止,涕泪交加, 委屈的来了这么一句,倒是让段不言无语。
“你叫我来,欲要欺负我的,怎地倒是自己哭上了?”
嗐!
女人,真烦!
姜晚月听得段不言这话,更添几分无助,她带着刘骥千里奔丧回程带着对殿下的思念,日夜兼程,结果遇得暴雪,不得改道往曲州来,奈何——
盼到心心念念的丈夫,却没有半分柔情。
反倒是看到丈夫对个有夫之妇,呵护备至,谁知这些日子,如何过来?
想到这里,愈发压抑不住心中的痛苦。
失声哭了出来。
“与你初见,得你相助,可你也骂我自甘堕落,与人为妾。你都说了这般的话,缘何今日里,又同殿下传出那等骇人听闻的流言来?”
啧啧。
瓜子小脸上,泪流满面。
段不言咽了口口水,后退一步,“你这妇人,好生的不讲道理,我与你男人相见,没扛着长刀短剑驾到他脖颈上,已是客气。怎地你这蠢货,还听信旁人传言, 别说康德郡王府死在他皇帝老子的手上,就他快四十的年岁,我也瞧不上啊——”
天大的冤枉!
姜晚月一听这话,更是哭出了声。
“段不言,你也不聪明,却骂我蠢货……”
姜晚月抹着眼泪,几乎是控诉般的朝着段不言吼来,“我是那等没眼力见的人吗?奈何传言汹涌,更何况,殿下还因你这月信不调的事儿,来寻我要调经顺气的方子!”
哈?
段不言也傻了眼,“刘戈这是疯了?老娘来个月信,他都打听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