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哼,那还愣着干嘛,快去吧!”
白陶与赵三行再不耽误,领命而去,上了马车,赵三行双手抓了抓络腮胡,“我这还不曾洗脸净面,就往胡大人跟前凑,还望他莫要嫌弃我。”
倒是白陶,一直在细想段不言的话语。
“三爷,夫人这个念头,为何我们不曾想到?”
赵三行轻哼,“不是没想到,是时候还不到。”真到两国谈判失败,俘虏要么去服苦役,要么就地杀了肥地,但这往往需要到最后两国尘埃落定,才会安排。
白陶点头,“也是,不过夫人所言极有道理,土县还有俘虏不少呢,若真能用上,至少不浪费粮食。”
两人在马车里,你一言我一语。
快到官邸时,外头传来烧饼的香味,赵三行睡到日上三竿,乍闻到这香味,口水四涎。
“等等!”
喊停马车,赵三行一把掀开车帘,露出半个身子,“良胜,快去买三五个烧饼来给爷填填肚子。”
赵良胜骑马跟在马车旁,听得这话, 立时翻身下马,“三爷稍待片刻。”
说完,朝着路旁的小摊贩走去。
等待之时,一辆蓝顶小轿停在马车后面,跟随的丫鬟婆子立时也停住脚步,上前隔着轿子询问,“夫人,有何吩咐?”
轿内之人,迟疑片刻, 打着团扇下了轿子。
“莲儿,今日看了两处宅子,也甚是疲累,你去寻个能用饭的地儿,我们就不回客栈了。”
下轿的蓝裙女子,正是许莹。
跟在身侧的绿衣丫鬟,屈膝应了是,不用多说,就知是冉莲。
她环顾四周,指了指烧饼摊身后的酒楼,“夫人,您看着酒家人如何?瞧着倒还算干净。”
许莹点头,“就这里吧。”
刚要走几步,差点被飞奔过来的男子撞到,冉莲立时护住许莹,“哪家不要命的糙汉子,走路也不长眼啊, 若是冲撞我家夫人,要了你的狗命!”
哟呵!
赵良胜本来准备躬身赔罪,一听冉莲这嚣张的话语,立时支棱起身子,“瞎嚷嚷作甚,这大路朝天,你走你的,我走我的,各不相干,你个丑八怪,大呼小叫,若是吓到你赵家爷爷, 才小心你这贱皮子的性命!”
跟在赵三行身边的人,压根儿就不是知书达理之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