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线去。”
“好!”
赵三行听完,立刻跳起来,“姑奶奶,就该这般大度,一个老情人,一个往日的毒妇小妾,我看堂堂大将军,如何应对!”
看热闹不嫌事大。
白陶冷汗都冒出来了,“夫人,使不得呢!”
“我瞧就该这般!”
赵三行拽住白陶断了的胳膊,“你快去传令!”
“假传军令,罪大当诛!赵三行,你想死别拉上我……”白陶虽说是个军人,有些力气,可如今伤着胳膊,兼之也没有赵三行人高马大,几番拉扯,竟是气喘吁吁。
“夫人快些管管,这断然是使不得的。”
段不言看他二人闹得都快打起来了,方才出声拦住,“行了,这曲州府是大荣城池,旁人来得,她二人也来得,三行好生守着府院,不管是叶冷月还是许莹,都不要去招惹。”
“姑奶奶,您还是要去土县?”
段不言点头,“当然!”
赵三行满脸失望,“您就那般挂念大将军?白陶都说了,他没事!”
“我们夫妻多日不曾相见,走一遭我也放心。”
话说得跟真的一样,白陶几次抬头,想从夫人面上看出戏谑之态,可只看她一脸认真。
果然啊,夫人多年牵挂大将军,岂能因一朝一夕的事儿,就彻底冷了心。
夫妻这几个月,出生入死,只怕更为亲近。
既如此,也说得过去。
只有马兴听完白陶的话时,眼角直抽抽,夫人哪里是去看大人,她分明是借道土县,前往草拖。
可马兴应承过段不言,绝不泄露半点消息,所以只能低着头,努力不在面上露出半点马脚。
大人,您莫要怪属下,实在是夫人逼迫属下赌咒太过恶毒。
不关属下死活,倒是把您挂在赌咒里头。
何况,凤且也是拦不住段不言的。
这一夜,赵三行与白陶,在听雪楼同段不言用饭,期间,王氏与晴娘也被叫了过来。
“我明日去往土县,府上内务,还是请夫人帮衬代管。”
王氏听闻段不言这话,生了担忧,“夫人,前线还在打仗,您身子可受得住颠簸?”
段不言摆手,“早已无碍,本来答应明日去宋云璞家吃酒赏花,你到时替我说一声就是。”
王氏性情温婉,知段不言脾气向来说一不二,听完之后,乖巧应承。
“夫人还请多保重身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