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对上她看过来的目光，两人眼神撞了一下，又飞快移开。
林芸低声道：“是。是她救了我。”
姜枫稍稍放松了对杜瑄的警惕，又问：“你现在想起来我是谁了吗？”
林芸还是摇头，眼神里带着怯意：“我不知道。我不认识你。你和姜枫很像，但是你不是他。你为什么要救我？”
姜枫从她眼神中看到了恐惧，慌乱。不明白为什么已经逃出来了，还会这样。
杜瑄这时开口，语气带着试探：“现在你该相信我了吧？我是帮林芸的。我们共同的仇人是杜老板。你现在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姜枫看向林芸，发现她正偷偷向自己使眼色，那眼神分明在说：别告诉她。
这个眼神让姜枫心头一凛。看来杜瑄果然有问题。他定了定神，编了个谎话：“我是姜枫的弟弟，姜叶。我哥没了消息，我只能自己来了。林芸，我见过你的照片，你和照片里区别还挺大的。”
杜瑄撇了撇嘴，语气里带着怀疑：“你哥不要人家了，所以你这个弟弟来救场？我们现在去哪？见你哥吗？他在哪？”
“我说了他没消息。”姜枫打断她，“往前开，找个没人的地方停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