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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落草,非我等所愿,实乃被逼无奈,求活之路!”
“伪宋朝廷,自弃北地,南迁偏安,割地赔款,媚颜事虏!”
“此等朝廷,可能保民?可能抗金?”
“若依岳统制所言,莫非要我北望军数千弟兄,引颈就戮,坐待金人屠刀?”
“还是要我等如那寻常百姓一般,跪伏道旁,祈求虏酋怜悯?”
一连串的反问,如同重锤,敲打在寂静的夜色中。
岳飞身后的亲兵们,有人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脸上露出愤懑与认同交织的神色。
岳飞本人,亦是身躯微不可察地一震。
石墩的话,像一把钥匙,捅破了他内心深处那层刻意维持的、对朝廷残存的幻想与坚持。
他何尝不知朝廷腐朽?
何尝不恨那些只知争权夺利、苟且偷安的衮衮诸公?
只是“忠君”二字,如同枷锁,牢牢束缚着他的行动。
石墩见岳飞沉默,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语气稍缓,但依旧坚定:
“岳统制,我北望军行事,但求问心无愧!”
“我等起于微末,深知民间疾苦;”
“我等刀头舔血,只为争一线生机,为我华夏子弟,留一寸干净土地!”
“这,便是我北望军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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