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前朝太傅的女儿,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亭内的风波平息了,妃嫔们纷纷围上来,称赞雪嫣红聪明。皇后笑着说:“雪坊主,多亏了你细心,不然今日还真被丽妃陷害了。”雪嫣红笑着摇头,取出“枫露脂”和“芦雪脂”:“各位娘娘,别让毒胭脂坏了兴致,我给大家画‘枫宸妆’,保证好看。”
三、脂证清白,令破阴谋清风来
雪嫣红让宫女们取来梳妆台,在澄瑞亭内摆开。她先为皇后画妆:取“枫露脂”涂唇,脂色深红带金,衬得皇后的明黄宫妆格外贵气;再用“芦雪脂”扫眉,淡白泛银,像秋日枫树下的薄雪;最后在眼下点一点枫香粉,鬓边簪上枫叶银钗。皇后对着铜镜一看,满意地笑了:“果然好手艺,比丽妃的毒胭脂好看多了。”
接着是淑妃,雪嫣红为她画“枫眠妆”:唇涂淡色“枫露脂”(加了蜂蜜,色浅),眉扫“芦雪脂”,眼下点淡红,鬓边簪海棠枝,衬得淑妃清雅动人。其他妃嫔也纷纷排队,雪嫣红一一为她们画妆,亭内渐渐恢复了热闹,枫香混着胭脂香,弥漫在空气中。
慕容云海站在一旁,看着雪嫣红忙碌的身影,眼底满是温柔。待所有妃嫔都画好妆,他走上前,对皇帝说:“父皇,丽妃勾结前朝余孽,贪赃枉法,臣已用‘胭脂令’查清,她的同党藏在前朝太傅的旧宅里,臣请求立刻去抄查,以免他们逃脱。”
皇帝点头:“准了!你带暗卫去,务必查清所有同党,还京城一个清净。”慕容云海领旨,临走前对雪嫣红使了个眼色,示意她放心。雪嫣红笑着点头,继续为妃嫔们讲解“枫宸妆”的画法:“‘枫露脂’要涂得薄,唇中央多涂一点,显得唇形饱满;‘芦雪脂’扫眉时,眉尾要淡,像被风吹散的雪;眼下的枫香粉要轻点,不然会显浓。”
傍晚时分,慕容云海回来了,他一身风尘,却难掩喜色:“嫣红,我们成功了!太傅旧宅里抄出了贪腐的账本和前朝余孽的兵器,还抓住了十几个同党,他们都招了,是丽妃指使他们的。”雪嫣红闻言,心里松了口气,取出刚做好的“永结脂”,递到他面前:“这是我为你做的,用红花、蜜蜡、珍珠粉,蒸制时加了同心结的香料包,象征我们永结同心。”
慕容云海接过“永结脂”,打开盒子,膏体呈正红色,散发着淡淡的花香。他蘸了点涂在唇上,笑着说:“好看吗?以后我每天都涂,让所有人知道,我是你的人。”雪嫣红被他逗笑,脸颊泛红,像涂了“枫露脂”。
四、后院定情,脂香盟誓共余生
回到水粉斋时,已是深夜。后院的枫树在月光下泛着银光,雪嫣红和慕容云海坐在石桌旁,桌上摆着“枫露脂”“芦雪脂”“永结脂”等十几盒胭脂,还有煮好的桂花茶。
“今日多亏了你,不然我真的要被丽妃陷害了。”雪嫣红端起茶杯,递到慕容云海面前,“这桂花茶加了‘枫露脂’的蜜浆,你尝尝。”慕容云海接过茶杯,喝了一口,甜香中带着枫香,格外爽口。
“该谢的是你,若不是你提前做了‘解毒脂’,还带着银簪,今日真的难辨清白。”慕容云海握住她的手,指尖抚过她手上的薄茧——那是常年磨胭脂粉磨出来的,“嫣红,我知道前路还有很多困难,朝堂上还有丽妃的余党,江湖上还有前朝势力,但我向你保证,我会一直护着你,护着我们的水粉斋,护着这用胭脂连起来的民心。”
雪嫣红靠在他肩上,看着桌上的胭脂盒:“我不怕困难,只要有你在,只要我们的胭脂还在,我就有信心。你看,这‘永结脂’,我做了五十盒,每一盒都刻着不同的字,有‘同心’‘相守’‘不离’‘不弃’……我想,等我们安定了,就把这些胭脂分给百姓,让他们也知道,只要同心协力,就能过上好日子。”
慕容云海从怀中取出一块玉佩,玉佩是胭脂色的,上面刻着“嫣红”二字:“这是用‘胭脂玉’做的,我让工匠刻了你的名字,以后你戴着它,就像我在你身边一样。”雪嫣红接过玉佩,戴在颈间,玉佩贴着肌肤,传来温润的触感。
两人并肩坐在枫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