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立予珩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凑得更近,鼻尖几乎贴上疏白的:“疏白老师,昨晚是谁先——”
“立予珩!”疏白一把捂住他的嘴,耳根泛红,“你敢说一个字试试?”
立予珩眨了眨眼,突然伸出舌尖,在疏白掌心轻轻一舔。
疏白触电般缩回手,瞪大眼睛:“你!”
立予珩趁机把人搂进怀里:“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你…还疼吗?”
疏白沉默片刻,突然冷笑一声:“疼?就你那技术?”
立予珩:“……”
他眯起眼睛,危险地逼近:“疏白老师,您这是质疑我的能力?”
疏白淡淡道:“实话实说而已。”
立予珩盯着他看了两秒,突然笑了:“行啊,那咱们再比一场?”
疏白:“……滚。”
立予珩不依不饶地凑过去:“怎么,疏白老师怕了?”
疏白一把推开他的脸:“我怕你死床上。”
立予珩挑眉:“那正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疏白:“……”
…
得知宫渝和应有识这对“璧人”双双喜提银手镯,立予珩乐得哼起了《铁窗泪》,一边给院子里的木槿花浇水,一边扭腰摆胯,手机突然在口袋里震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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