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启阳站在桥上,眼睁睁看着牧师的身影被漆黑的河水吞没。
水面很快恢复了平静,连一个气泡都没有冒出来。
他急得在原地直跺脚,却不敢贸然下水。
作为一个标准的宅男,他连狗刨都不会。
“救命啊!有人跳河了!”李启阳扯着嗓子再次大喊,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然而,周围的房屋依旧黑漆漆的,没有一盏灯亮起,也没有人出来查看。
“别费劲叫了,他不会死的。”
一道沙哑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李启阳猛地回头,看见一个佝偻的老人站在不远处,手里提着一盏昏黄的煤油灯,微弱的火光映照着他布满皱纹的脸。
“你是谁?”李启阳警惕地问道,下意识后退了半步。
老人咳嗽了两声,缓缓抬起枯瘦的手指,指向河面:“我是这个镇上的居民。至于那个牧师……”
他顿了顿,语气平静得诡异,“他每周都会跳一次河,你不用担心,他会游泳。”
李启阳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喊道:“什、什么?!”
还有这种人?
老人叹了口气,煤油灯的光在他浑浊的眼中跳动:“这个镇子早就疯了,你跟我来吧。”
夜风掠过,李启阳打了个寒颤。
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迈开脚步,跟上了老人的背影。
…
见疏白像是睡着了,立予珩指尖燃起一簇鬼火,轻轻一弹,火苗化作无数细小的光点,如萤火虫般环绕着他和疏白飞舞。
光点所过之处,衣物恢复整洁,凌乱的沙发重新变得平整,连散落的小帽子都自动飞回纸袋中。
疏白似有所感,微微掀开眼帘,眼尾还泛着薄红。他蹙眉望着眼前浮动的微光:“这什么?”
“帅哥专属的一点小魔法,羡慕吗?”
“……显摆。”
立予珩笑嘻嘻地凑过去,捏了捏他的耳垂:“这叫'贤惠',懂不懂?”
疏白拍开他的手。
立予珩充耳不闻,反而变本加厉地搂住他的腰,下巴搁在他肩膀上蹭了蹭:“哎呀,用完就丢,小疏白你好无情啊~”
疏白:“……”
他深吸一口气,忍无可忍地抬手,一团黑雾“啪”地糊在立予珩脸上。
立予珩被糊得微微后仰,却笑得更加灿烂:“哇哦,老婆给我敷面膜呢!”
疏白突然伸手掐住立予珩的脸颊,虽然累得眼皮直打架,却还是强撑着瞪他:“我问你,是谁教你做饭的?”
立予珩眨了眨眼,一脸无辜:“这还用教?我天生就会啊。”
疏白冷笑一声,手指用力:“说实话。”
“嘶——轻点轻点!”立予珩夸张地倒吸一口凉气,“我说我说!”
疏白松了力气,等着立予珩的回答。
结果立予珩一本正经冒出一句:“你是霸波奔,我是奔波霸。”
疏白:“……”
疏白的手无力地坠落下来,指尖微微颤抖着,闭上了眼睛。
立予珩大惊失色,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你怎么了?手不会断了吧?!”
他手忙脚乱地检查着疏白的手臂,从指尖到肘关节捏了个遍,嘴里还不停念叨着:“都怪我不好,不该让你用手撑那么久的…我看看骨头有没有事…”
“…闭嘴。”
立予珩立刻噤声,但手上的动作没停,小心翼翼地活动着疏白的腕关节。
确认骨头没事后,他才长舒一口气,把疏白的手贴在自己脸上蹭了蹭:“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真要变杨过了。不行不行,我还是给你包扎一下吧。”
于是,立予珩一脸严肃地对着空气比划起来,指尖凭空捏起“绷带”的一端,小心翼翼地开始给疏白的手腕“缠绕”。
“别动别动,”他煞有介事地按住疏白的手腕,“这绷带可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