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予珩顶着满脸喷雾点头：“香！加了柠檬味的雪松，限定款！”
疏白把喷雾瓶塞他手里：“……没救了，等死吧。”
…
晨光透过窗帘缝隙，落在立予珩眼皮上。
他动了动，下意识去捞身边人，却摸了个空。
猛地睁眼，发现疏白已经穿戴整齐站在床边，正将最后一本书塞进背包，神情是一贯的冷清，只是眼底下有淡淡的青黑。
空气中那躁动灼热的红茶信息素已悄然褪去，恢复了往常温醇平稳的状态。
“醒了？”疏白瞥他一眼，“你的易感期警报凌晨解除了。”
立予珩坐起身，神清气爽，却莫名怅然。
“这就……结束了？”他掀开被子，语气竟带上一丝遗憾，“我感觉还能再持续几天进行深度稳定性验证……”
疏白拉上背包拉链，冷笑一声：“验证什么？验证你的脸皮厚度和我的忍耐极限？起来，上课。”
立予珩磨磨蹭蹭下床，蹭到疏白身边，从后面环住他的腰，下巴搁在他肩上，嗅了嗅：“哦。那……易感期结束了，服务是不是也到期了？没有售后什么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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