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问：“……他们为什么这么兴奋？跟你合影是什么很值得高兴的事吗？”
立予珩正享受着众鬼拥戴的目光，闻言得意地挑眉：“这你就不懂了吧？跟我合影，就相当于拿到了地府顶级流量认证。
“回头把照片往坟头一贴，方圆百里的鬼都得高看他们一眼，走路都能带风。”
“而且，拿着合影去找黑无常批条子，投胎都能优先选个好人家，这可是硬通货。”
疏白看着那些激动得快要散架的鬼魂，沉默了片刻。
“……怪不得。”
立予珩揽住疏白的肩膀，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得意：“这叫与民同乐，懂不懂？再说了，我这么风采卓绝，他们想跟我合影，那不是天经地义？”
…
疏白看着那些鬼魂为了一个合影名额，把南瓜雕得奇形怪状，有个甚至雕出了立予珩的脸。
虽然歪瓜裂枣，但神韵抓得挺准。
他忍不住扶额：“……你确定这是文化交流，不是你的个人粉丝见面会？”
立予珩：“怎么可能呢？我这是在树立地府文化标杆，提升基层鬼众的审美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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