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瞬。
两只各自叼着半截烤肠,隔着几步远的距离互相瞪着。
立予珩感受了一下自己火辣辣疼的耳朵和身上好几处被猫爪照顾过的地方。
他松开了叼着的半截烤肠,那半截肠子掉在地上。
“啧。”
立予珩发出一声不耐烦的咂嘴声,心里那叫一个憋屈加窝火。
他捂着火辣辣疼的耳朵,感觉鬼生从未如此倒霉。
不就是想安安静静吃根肠吗?
招谁惹谁了?
这疯猫,下手也太黑了。
他立予珩从小到大,在地府都是横着走。
虽然最近被按着头学习,但那也是太子爷。
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
这梁子结大了!
几乎是在他发出这声的同时。
疏白也松开了嘴里的半截烤肠。
“啧。”
他同样发出一声短促而嫌弃的咂嘴。
疏白心里同样不爽到了极点。
好好的午觉被搅和,最心爱的纸箱窝也在打斗中塌了一半,还跟这只神经病狗打了一架,挂了彩。
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碰到这只蠢狗。
立予珩捂着刺痛的耳朵,看着对面那只同样狼狈却依旧眼神凶狠的奶牛猫,心里的烦躁达到了顶点。
这架打得不明不白,骂也骂不通,简直憋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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