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至经》,因担忧着随时会到来的阴差,故而几要打算铤而走险,牺牲三魄以祭阵,强行将真仙体召回。不成想,他的身体这便回来了。
那鸩王那边看来是想通了,终于接受了他的死。
真宿心底倏然有种压抑的不适,就好似五脏六腑被磙子毫不留情地碾了一把。
可这难道不是他所希望的吗?
真宿垂落的眸光,忽地聚焦于余光里,自己身上披着的赤狐毛氅,腰间系着的绯色香囊,他下意识摸了摸脖子和手腕,发现项圈和手镯都不在了,不过露出的足腕上,仍挂着那细细的金链条。
真宿的指腹抚上脚链的开关处,却迟迟未动。
良久后,真宿到底收回了手,轻吟一句:忘了也好
永别了,陛下。
话音未落,车舆般的空间里唐突飘入一道阴寒气,不见其形,但那刺骨的冰凉,即便真宿拢着暖和的大氅,依然能真切地感觉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