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每日被赶出主城的人有几何。
至于粮食都到哪儿去了,都被大量运往最新开放的商路上,售往周边国家,余下的残粮,其实数量上还是足够新朝人自消费的,可是粮商们约定好了一般,忽然一齐大幅上调米粮价格,导致越来越多人,跟灾年时一样,根本吃不起饭。
什么约定好了似的,那就是暗中商定好的。蒲勋之愤愤不平,滔滔不绝地为新帝讲个中猫腻。
讲得他口涎都干了,却不闻上首之人有动静。
蒲勋之不由问道:陛下龙体可无恙?
龙椅之上黄袍加身之人,正是刚行登基大典没两日的鸩王,他修长的指节在手把上轻敲了下,蹙眉道:无恙。粮食的事不难解决,只是手上没有趁手可用的人,施展不开。
这种事情,即便短暂地拨乱反正,用处亦不大。底下的人完全离心,皇命不出宫殿,随时都能给你反复上演同样的戏码,祸乱社稷。
四大世家实质性地把持朝政,他这新帝虽算不上完全的傀儡,但被架空的可能性极高,当前半点军权都没捞到。
蒲勋之提了好些提议,但鸩王沉默半晌,忽然道:朕要封梁家幺女做皇贵妃。
蒲勋之大惊失色,眼里写着对鸩王的陌生,支支吾吾,最后劝道:陛下不是最不屑缔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