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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薅了一把汗涔涔的头发,又伸手拍拍陈韶的肩膀。
“是老师的错,市务局那边说你不喜欢封闭的环境,我们走的时候就没锁门,想着万一你害怕了,还能自己出来。”
翟老师表现得很诚恳,又问:“确定是陈良吗?”
陈韶没打包票,而是详细地描述了一遍自己看到的场景和罗明丽的证词,说完,翟老师就点点头,保证会严惩。
语文课刚下课的那个大课间,陈良就被翟老师叫走了,接下来的两节课都没有回来,而且或许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都不会回来了。
这种砍掉不定时炸弹的方式方便、迅速、快捷,还附加有一个奇特的作用——
罗明丽似乎开始将陈韶视为同盟了。
对于小孩子们来说,世界好像既复杂又简单,会打小报告和不会打小报告的似乎天然就是两类人,哪怕陈韶是为了保护自己,而罗明丽纯粹就是看不得人好。
不过,就算过程很离谱,但没有被罗明丽针对,结果还是很好的。
其他学生们倒还是原样,没有对陈良的消失发表任何意见,也没有因此对陈韶产生什么惧怕心理。
只有从【过去】回来的“辛立”晚饭时隐晦地暗示了陈良那样做可能的原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