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硬着头皮去谈？然后后半生就在某个秘密基地里度过了？”顾衍不甘心地想道。
首先一个自由问题他就不乐意了，再一个就是，如果隐姓埋名搞科研去了，那他还搞个屁的科研点啊。
那才是真正的空有宝山却无法挖掘。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顾衍咬了咬牙，脸上露出肉痛的表情，“为了长远打算，拼了！”
最终他还是花了五万科研点，掏光家底兑换了一个编程框架，然后一边享受知识扩充大脑的感觉，一边骂骂咧咧的。
当脑海里平息下来，顾衍看着系统界面里刺眼的科研点余额38，顿时欲哭无泪。
“一夜回到解放前啊……”他捂着胸口，感觉心在滴血。
几十万科研点，这可是几十万啊！！！
到现在为止，他也就攒了这么一丁点啊！
肉痛归肉痛，事还是要办。
顾衍振作精神，开始利用刚刚掌握的知识行动起来。
他没有贸然直接发送邮件，而是先花费了大量准备时间用来构建一个匿名发送程序。
有了这个程序，顾衍完全可以做到百分百的匿名，邮件的接收人甚至连想要追踪IP地址都不能做到。
确保万无一失后，他才将那份保姆式教学技术图纸的关键部分，转换成高精度图片和一份说明文档。
顾衍选择了国家科学院官网公示的一个邮箱，这是专门面向公众的建议投稿邮箱。
这个邮箱虽然普通，大多数邮件或许都会石沉大海，但这些对于顾衍来说都不是问题。
置顶一下就好了。
深吸一口气，顾衍按下了最终的执行键。
几分钟后，程序提示发送成功。
顾衍电脑上关于此事的所有的记录，尽数自动被抹除，不留一丝痕迹。
“呼……”
顾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身体放松下来，靠在椅背上。
他能做的已经做了，接下来，就只能等待这份资料能够被真正识货的人看到。
与此同时，龙国科学院。
信息处理中心。
办公室里，实习生王涛正打着哈欠，百无聊赖地筛选着公众投稿邮箱里的邮件。
里面大部分都是些建议、投诉，又或者不着边际的永动机构想，他需要筛选出可能具有价值的信息转交专业部门。
但就在这时，电脑卡了一下。
一封邮件忽然凭空出现在最上方，即便后续有新邮件涌入，也无法将它的位置挤下。
出于一丝好奇，王涛点开了邮件。
没有发件人信息，主题叫做“关于城市废弃物高效能源化利用技术方案探讨”。
“什么鬼东西？”
王涛想了想，最终还是点开了附带的文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