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得不亦乐乎，但那艺和王梓轩两人估计就不好受了，连同社交账号评论区都沦陷了。
除此之外，部分网友则是关注起两首歌了。
“听完美人鱼，再回去听我现在歌单里的歌，感觉索然无味是怎么回事？”
“江南和美人鱼都是一绝啊！顾衍到底是什么神仙啊！”
“这特么才是能触动心灵的歌！对比之下，现在乐坛那些流水线生产的玩意儿能叫歌吗？我孙子才唱那种破歌。”
“哈哈哈，楼上好骂。”
“跪求美人鱼正式音源！节目里的版本我已经循环了二十遍了！”
在其他网友还在网络上跪求正式版的时候，一些眼尖的网友却在企鹅音乐上发现了美人鱼。
“兄弟们！我看到了什么？顾衍的美人鱼正式版上线了！！”
“卧槽！真的！音质比节目里还好！快冲！”
“顾衍牛逼！这效率爱了！”
一传十，十传百，根本不需要顾衍自己宣传，那些网友自己就完成了全网的推广。
几乎没多久，美人鱼在企鹅音乐的数据开始以一种令人瞠目结舌的速度疯狂暴涨！
就在顾衍饶有兴致地刷新着后台时，一个陌生的号码忽然打了进来。
顾衍挑了挑眉，隐约猜到了答案，接通电话。
“喂，你好？”
“您好！请问是顾衍先生吗？”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中年男性热情的声音。
“嗯，我是。”
“冒昧打扰您了！我这边是企鹅音乐版权合作部的负责人，我姓陈。”
“陈先生你好，我是顾衍。”
顾衍心中了然，并不觉得奇怪，反而对平台的人现在才找他觉得奇怪。
“顾先生，恭喜您啊！您的两首歌都非常的优秀！”陈负责人先是一番热情的恭维，然后切入正题。
“我们平台非常欣赏您的音乐才华，这次打电话给您，是希望能与您达成深度合作，签下您所有音乐作品的独家版权！”
随后对方报出了一个相当有诚意的价格，并且承诺给予顶级的宣传资源，合约条款也相对宽松。
顾衍并没有急着给出答案，准备打算再等上一等。
毕竟连买东西都要货比三家，更何况签合约这种更重要的事情。
“合作的事情，我可能需要一些时间考虑一下。”
“理解，完全理解！”
陈负责人连忙说道：“那您先考虑，我们随时保持沟通！期待与您的合作！”
在挂断企鹅音乐的电话后，果然不出顾衍所料，他的手机接下来又陆续接到了来自云音乐、酷猫音乐等几家主流音乐平台负责人的电话。
不过，他们给出的福利并没有企鹅音乐那边好，合约方面也有诸多不便。
“这么一算，还是企鹅音乐给的多啊，也没有诸多限制，不愧是国内的第一音乐平台啊……”顾衍不禁感慨道。
他没有再犹豫，拿起手机，回拨了企鹅音乐陈负责人的电话。
那边电话几乎是秒接。
“顾先生！您考虑得怎么样了？”陈负责人的声音带着期待和一丝紧张。
“陈先生，我考虑好了，可以先尝试与企鹅音乐达成独家版权合作。”顾衍语气平和道。
“好，顾先生，我马上让人准备合同，细节我们可以再敲定，保证让您满意！欢迎您加入企鹅音乐这个大家庭！”
电话那头传来陈负责人兴奋的声音。
听着电话里的话，顾衍不禁咂咂嘴，不愧是大平台，福利这一方面就是要比其他平台要慷慨许多。
挂断电话后，顾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现在和企鹅音乐达成了合作，自己的收入也算是稳定了下来。
当然，最重要的是，版权依旧是掌握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