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心念一动,眼前再次浮现:【优点:身形如电,气息如鬼;弱点:护体如纱,一触即碎】
“哟!”江辰嘴角微微一翘,“十年不见,上京城的水还是这么深呐,连欢迎仪式都这么别致。*零¢点?看·书. +首?发`”
也太看得起我了吧?派个宗师过来接风?
江辰不动声色地拈起一颗花生米,往上一抛,花生米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被他仰头精准接住,‘咯嘣’嚼碎。
接着,他又拈起第二颗,却不急着吃,在指尖悠然把玩。
与此同时。
江辰身后百米开外的一处屋檐之上,一道黑影正随着他的脚步鬼魅般地潜行。
在深沉的夜色掩护下,他就如同一滴融入江河的墨,悄无声息,连瓦片上的尘埃都未曾惊动分毫。
宗师境的强者,已能将自身气息与周围环境完美融合。
当双方距离缩短至五十米,黑衣人那双藏在阴影里的眸子陡然一寒,一柄薄如蝉翼、闪烁著诡异幽光的匕首,无声地从袖口中滑入掌心。
那匕首上的幽光,让周围的月光扭曲起来,显然是淬上了某种见血封喉的剧毒。
下一刻,黑衣人右腿肌肉瞬间贲张,如同一张拉满的强弓,积蓄著足以洞穿金石的恐怖力量。^x-i,n?d\x~s+.¨c_o\m′
正当他准备如猎豹般闪身而出,发动雷霆一击之时——
“嗖!”
眼前空气猛然一抖。
他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感觉眉心一凉。
那颗被江辰把玩的花生米,以一种超越他武道认知的恐怖速度,裹挟着气劲,精准地钻入了他的眉心。
不等他的大脑传递出“疼痛”的信号,那颗小小花生米便已从他的后脑勺穿刺而出,带出一蓬猩红与一股惨白之物。
下一秒,黑衣人身体一僵,带着惊恐的表情,无力地从屋檐上滚落,“噗通”一声闷响,砸在小巷深处的垃圾堆里。
角落里几只正在觅食的野猫,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浑身炸毛,“喵”地一声尖叫,四散奔逃,眨眼消失在更深的黑暗里。
而长街之上,江辰依旧迈著那不紧不慢的步子,将指尖的第三颗花生米抛入口中,细细咀嚼。
就好似,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从未发生过。
……
直到整条街道上,最后一束烛光熄灭,几道鬼祟的人影才敢从阴影中窜出,小心翼翼地来到小巷深处。?y^o?u!s,h/u/l\o^u`./c~o\m/
片刻之后,城南,某座戒备森严的阁楼之中。
几个气息沉稳之人,拖着一具黑衣尸体,跪在一个年轻公子身前,单膝触地,“公子,任务……任务失败,请公子责罚。”
地上那具眉心一个血洞,死不瞑目的尸体,正是方才袭杀江辰的那位宗师刺客。
书案前,一位身着月白华袍的年轻公子,缓缓放下手中的白玉茶杯,淡然地转过身,俊美的脸上没有半点波澜。
他的目光在地上那具保持着惊恐神色的尸体上扫过,就像是看见了一只不小心被踩死的蚂蚁,没有丝毫意乱。
“怎么死的?”他的声音温润如玉,却又带着一种渗入骨髓的冰冷。
“公…公子。”领头的黑衣人噤若寒蝉,声音颤抖,“尸体上……只有一处伤口,在眉心。看样子,好,好像是……被某种圆形的暗器所伤……”
“废物!”华袍公子声音依旧平静,但这两个字吐出,让整个房间的温度都降了十几度。
“公子饶命!请公子再给属下一次机会,我等定将功补过!”
那几个跪在地上的黑衣人,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脑袋一下下磕在冰冷的青石板上,“邦邦”作响。
在几人绝望的目光中,外面再次走进几人,面无表情地将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