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草又臭又苦,他却逼着她足足吃了一斤,搞得她现在一见到药草和虫子,心里就有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恐惧感。
也正是因为这个童年阴影,她才发了狠去学医,立志要克服这种恐惧。
如今,时隔十年,她竟然还要来给这个疯子惹出的祸事收拾烂摊子。
越想她就越害怕,越想就越委屈。
心神不宁之下,她检查伤势的手,力道也变得一会儿重,一会儿轻。
直到床上的徐良发出一阵痛苦的呻吟,呼吸都变得微弱,快要进入出气多、进气少的状态时,她才猛然反应过来。
沈心凝悄悄看了看周围,见众人并未察觉她的失态,这才暗暗松了口气,连忙从背后的精巧药箱中,取出一个紫檀木盒。
打开后,一排长短不一的银针在烛光下泛著寒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