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但大多也就几万块撑死了，更多的是公会刷的数据撑场面。可妹妹这后台数据，每一项都实打实的，半点水分都看不出来。
“还行吧，哥。”王小敏挠了挠脸，嘴角却忍不住往上扬，那点小得意藏都藏不住。
王猛白了她一眼，干笑两声：“妹啊，你这是跟哥玩凡尔赛呢？这叫‘还行’？这简直是火遍半边天了！”
他还是有点不放心，追问道：“你这数据，没投流吧？也没请人刷礼物造势？”
“怎么可能！”
王小敏立马摆手，语气笃定，“我直播全靠粉丝捧场，从来没花过钱投流。要是有推广，也是那些守护大哥们自愿帮我推的。”
“你玩直播多久了？”王猛又问。
“差不多一个月啦。”小丫头掰着手指头算。
“一个月……”
王猛捂住脸，哭笑不得，“哥这失职也太彻底了，你都播一个月了，我今天才知道。”
“不怪你呀哥。”
王小敏赶紧凑过来撒娇，拉着他的胳膊晃了晃，“我直播没个准点，有时候在村口老槐树下播，有时候在家播，你总忙到半夜才回来，碰不上很正常。”
王猛哪能不知道这是妹妹在给他找台阶，心里又是暖又是愧，拍了拍她的手：“行，哥信你。对了，你跟那个天籁音乐传媒，是怎么搭上关系的？”
“就是一个月前，有个自称音乐制作人的人刷到我的直播，说我唱得好。”王小敏回忆道，“他天天来给我刷礼物，刷了快一周，才找守护大哥要了我的联系方式。”
“然后他就提了签约的事？”王猛眉头微蹙。
“嗯嗯。”王小敏点头，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他给我刷了那么多礼物，要个联系方式，我觉得也不过分……后来他说自己是天籁的，公司想力捧我，我就签了。”
王猛嘴角抽了抽，心里暗叹自家妹妹还是太单纯，这套路一听就有点悬。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约都签了，现在说这些没用。
“哥，要不我唱两首给你听？就唱我最近练的新歌。”王小敏看出他的心思，歪着脑袋提议，眼里满是期待。
跟李清铃的鬼灵精怪比起来，王小敏的单纯朴素像块温润的玉，让人没法拒绝。王猛立马点头：“好啊，正好哥给你点评点评，刚刚我在门口听着就入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