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月荷宴上。”康景善眉头皱得紧紧的,“什么东西。又是顾蕴桥那个长舌头老婆闹出来的。孤这是还没身登大宝……不然的话,把这些下作东西统统杀了!”
见他眼神狠戾,知他又压不住自己情绪了。蓝徽轻轻拍拍康景善,康景善的眸子才渐渐清明。蓝徽说:“我知道,她不是那样的人,不就行了。”
“老师。他们甚至还说你……绿油油!”
原来,这才是康景善生气的真正原因?
蓝徽就更开怀了:“好啊,让他们有种就到我跟前当着我面和我说啊?上一次敢在我面前造谣的人,如今喝了两年鸩酒,差不多五脏六腑都要烂穿了吧?”
康景善一愣。
他说:“还有,那个安苏……”
“不值一提的东西。被老七利用完就扔的垃圾,偏生他自己自甘堕落,愿意为老七做脏活。如今迷途知返,留了一条命,以后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来。至于你说他对玉儿的意思……玉儿慕强,不会喜欢废物的。”蓝徽侃侃而谈,自信十足。
康景善一听,乐了:“哈!慕强!说得没错,玉儿慕强。她只喜欢跟厉害的人玩。”
他顿时安心多了。
喜滋滋的,把好消息告诉蓝徽:“老师,那日幕虞氏家眷大闹月荷宴的事,通过母后之口,传到了穆少轩处。穆少轩果真送来了道歉信。你看。”
他把信取出来,给蓝徽看。信上的措词很是恭敬。蓝徽点点头:“那两个蠢货,倒是成功的把穆少轩送到了我们跟前了。很好。穆少轩这一次打胜仗的概率很大。如此一来,有军功的军队,和老七手里刚刚诓骗到的没有军功的军队两相比较,还是我们底气硬了。”
康景善说:“老师,其实我想不明白。我对老七一向很好,众多皇子里,也就他和我活到了成年……年纪相近,从小到大也很亲近。怎么如今闹到了这步田地?”
为什么???
蓝徽默了一默。
“为什么……原因,不也明摆着么?”
因为大殿之内,九五之尊的位置,诱惑太大了啊。
李泽玉也不是傻子,京城里那点小风吹草动,一下子就知道了。
想不知道也不行啊。
她这日去巡店,才到了凤翔银楼门口,人才下车,就听到门口角落蹲着的闲汉们嬉笑:“真漂亮的少年夫人啊,竟然如此放荡。才成婚就跑出来,睡完这个睡那个……”
太过于不堪入耳,李泽玉皱了皱眉:“什么浑人,容许他在银楼门口闲散等活?叫老贺过来,撵走。”
原来这些富贵人家开的大店铺,门前照例会留出很长的屋檐来,这些飞檐除了美观显气派之外,还有一桩用处,就是替过路人遮阳挡雨,也是有钱人一点儿小小的善心。
久而久之,会有那些市井跑腿讨生活的卖艺的、干零工的、干跑腿的……长久蹲在那屋檐底下,三五成群。他们有活的时候各自四散,没活儿的时候聚在此处说笑耍牌。有时候这一家铺子的主人也需要使唤他们,图个方便什么的,也不会撵人。
但今天这闲汉说话太难听了,李泽玉就不能容忍。
“传入我耳中也就罢了,如果传入店里别的客人耳中,那我们丢掉的贵客,如何弥补?”她对着匆匆赶来的贺掌柜严加教导。
贺掌柜听着,也是一脑门冷汗,忙点头哈腰的:“是是是。主母说得有道理。小的这就让人把那俩乱说话的唐云伟、林细狗撵走,再也不许在咱家店门外蹲客揽活了!”
贺掌柜亲自带着护院们去赶人。
李泽玉进了店内,见到几个熟面孔,上去打招呼。
这里头除了李智勇之妻许氏之外,别的都对她笑容暧昧。还离得她远远的。
再傻,也知道不对劲了。
许氏好心,直接把李泽玉拉到一边,问:“玉儿啊。你得罪了谁了?怎么才成亲几日,说你红杏出墙的谣言就满天飞了?刚才我还一直替你辩解呢!”
李泽玉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