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为他感到惋惜，反倒把暗算他的人办了。”
李泽凯垂了垂眼睛：“……我做不到。”
“是的咯。这些都做不到，那就是修为还不到家。回去好好练吧。”蓝徽拍了拍李泽凯肩膀。
少年陷入沉思。
过了好一会儿，才抬起眼睛：“要练到怎样才叫到家呢？”
蓝徽道：“多得很。倒也不拘某一个。比如说，文才绝艳，佳作佳篇名动一方啊，比如说，武艺非凡，可以十步杀一人啊。比如说，为官为善，庇护一地百姓啊。比如说，行善积德啊。”
李泽凯道：“我明白了。”
这时候该吃饭了，大家也就中止了话题，一起吃饭。
单姨娘听闻蓝徽和李泽凯要一起吃饭，还很意外：“两位爷自然往高处吃去。怎么和我们女人家坐一起呢？从前在家里的时候，也不曾如此的……”
这话，主要是对李泽凯说的。
李泽凯道：“姨娘，在外头不必拘泥这些。只要我不说，母亲不知道，她不会说我的。”
单姨娘又看蓝徽，眼神惴惴。
蓝徽道：“无妨，都不是外人，就一起吃吧。”
四人坐在一张桌子上，各怀心事的。
李泽玉知道单姨娘一个人长年清冷，不习惯如今热闹。有心调节气氛，主动给单姨娘夹菜：“姨娘，尝尝今天的炒菜，厨子新做的面筋，很劲道。我这次带了很多过来，这个可以耐放的，泡开水了就能吃了。你想吃就随时拿出来做。”
单姨娘却忙着给蓝徽布菜：“蓝大人。来，这是我们自己晒的菜干，都是挑最嫩的菜心做的。一点儿不柴，还很鲜甜。少爷也请用一点。”
蓝徽接了单姨娘的菜，也给她夹了一朵蜜浇蘑菇：“姨娘吃饭。”
李泽凯很想学，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谁都不大合适的样子。最后给李泽玉夹了一筷嫩笋片：“姐姐，吃笋子。我最喜欢吃笋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