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守护城池安危,却监守自盗!我们查到,他竟私自挪用军备库的兵器甲胄,每月月底通过秘密通道运往管府,供给他们随着药材运到了其他地方。”
杨瑾年接过话头,语气中满是痛惜与愤恨:“最可恨的是张茂这个败类!去年城南有个卖花女,名叫阿桃,不过十五六岁,生得清秀,每日提着花篮在街头卖花。管府二少爷管康见了,竟光天化日之下将人强抢回府。那姑娘性子刚烈,抵死不从,被管康用马鞭抽打,最后活活打死在柴房里!”
“管鸿业为了掩盖罪行,塞了三千两白银给张茂。这狗官收了银子,竟公然篡改卷宗,将一桩虐杀案改成了‘卖花女意图讹诈管府,被识破后羞愤自缢’!”杨瑾年的声音越来越激动,握着笔的手不住颤抖,“那姑娘的老父,本就体弱多病,得知女儿惨死,又被张茂以‘诬告朝廷命官’为由,三次打出门去,最后在女儿坟前哭断了肠,活活气死在街头!这些都被遮掩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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