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实在是屹立西南,始终和北洋军阀对抗,为着民国奋斗的”,“今天西南尚在继续护法事业联合努力革命的程期中,贵州既和西南各省有不可分割的历史关系”,故贵州人今日是不能让“任何反势力侵入,将它原有的个性摧残,使它的地位和精神,从此与它的环境永陷于矛盾和冲突的悲境”。
在《贵州青年》第六期上,逸群发表的《精神附北与实质附北》论文,影响很大。文章以铁的事实,精辟地分析,揭露了西南军阀投靠北洋军阀的罪行。阐述了刘湘、赵恒惕代表精神附北派和刘存厚、袁祖铭代表实质附北派的具体表现。指出:“精神附北与实质附北,性质虽异,而同为附北。我们既站在民主主义旗帜下说话,自然应该一律加以攻击。”文章结论写道:“对于实质附北的袁祖铭,由种种地方证明,实在是绝望。对袁个人,虽然绝望,对黔军全体,仍抱着无穷希望。但是在他们未驱逐附北的袁祖铭,与西南民主派合作移师声讨曹、吴及服从革命领袖孙中山先生之命令之前,我们仍然是毫无疑义地攻击他们的附北行为。”文章发表后,引起了北洋军阀政府和西南军阀的极度恐慌。他们为压制革命舆论,指使贵州的爪牙给《贵州青年》投匿名信,信中画了一枝手枪,进行无耻的威胁和恫吓。逸群面对敌人的卑劣行径,仍坚定不移地继续战斗。
逸群发表在《贵州青年》上的还有《贵州青年对贵州政治应有的主张》、《三民主义与贵州》、《军人的头脑》等,这些文章像利剑般地刺向封建军阀,对西南的政局以深刻的影响,促使黔军进步官兵后来倒袁北伐。同时,也启发了广大进步青年的政治觉悟。《贵州青年》成为当时唤醒贵州青年,向着黑暗势力冲锋陷阵的革命号角!
《贵州青年》一问世,就得到了《中国青年》主办人之一的肖楚女的重视和支持。他在《中国青年》第三十六期“新刊批评”栏内,向全国广大青年介绍和推荐《贵州青年》,指出“是贵州人为了要求贵州前途底光明而办的”,并撰文对逸群《贵州问题的先决问题》一文给予高度评价,称赞说:“这是一个何等周到的政治见解,何等远虑的革命态度!”
逸群在与肖楚女、恽代英等同志的接触和交往中,建立了亲密的革命友谊,进一步靠拢了中国共产党。1924年秋,逸群到广州黄埔军校后不久,经鲁易和吴明(陈公培)的介绍,正式加入了中国共产党。从此,在党的领导下,他积极从事党的宣传工作和中国青年军人运动的组织工作,将全部精力和智慧献给了中国人民的解放事业。
在黄埔军校的革命活动
1924年1月,孙中山先生召开国民党“一大”,实行“联俄、联共、扶助农工”三大政策,开始第一次国共合作。5月,在中国共产党和苏联的帮助下,于广州黄埔创办了“陆军军官学校”(简称黄埔军校)。中国共产党从全国各地派了许多优秀党员、团员和先进农工青年到该校工作和学习。
这年秋天,周逸群怀着要取得中国革命的胜利,必须进行革命的武装斗争的信念,投笔从戎,立即奔赴大革命的策源地广州。他从上海来到广州,见到了先期到达黄埔军校的李侠公,旧友重逢,畅叙情谊,逸群欣然命笔写下了一首七绝诗,表达他坚强的革命决心:
废书学剑走羊城,
只为黎元苦匪兵。
斩伐相争廿四史,
岂无白刃可亡秦?!
10月,逸群进入黄埔军校第二期辎重队学习。首先结识了担任黄埔军校政治部主任的周恩来,并开始了革命的亲密合作。这时,党在黄埔军校的组织是中共黄埔军校特别支部,在第一期学生结业以后,党的特别支部进行了改选,组成新的特别支部。恩来与逸群俩同时担任了特别支部宣传干事。逸群一方面认真攻读革命理论,刻苦钻研军事技术;一方面积极从事党的宣传和青年军人运动的组织工作。
为了把黄埔军校的进步青年军人团结在党的周围,逸群与蒋先云、李劳工等共产党员于1924年底成立“火星社”。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