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行,”他放下望远镜,冷静地分析道,“按原计划,让一师从东门佯攻,吸引敌人主力;二、六师沿侧翼山路隐蔽,绕到敌后袭击补给线;让田老幺的‘神兵队’带民兵守侧翼,用土炮和滚石迟滞敌人。”关向应的声音沉稳而坚定,每一个字都仿佛经过深思熟虑,展现出他卓越的军事智慧。
贺龙点头表示赞同:“通知各部队,黄昏前进入阵地。告诉同志们,这一仗不仅要打赢,还要打出红军的威风!让敌人知道,我们不是好惹的!”他的眼神中燃烧着熊熊的斗志,仿佛一团永不熄灭的火焰,激励着每一个战士。
黄昏时分,猫场的山坳里响起了激烈的枪声。敌先头部队的一个团在炮火的掩护下向东门发起冲锋,子弹“嗖嗖”地掠过城头,打在砖墙上溅起一串串火星,仿佛夜空中闪烁的流星。红军战士趴在掩体后,屏住呼吸,沉着地等待敌人靠近。他们的眼神中透着冷静与坚毅,仿佛是一群潜伏的猎豹,等待着最佳的出击时机。当敌人进入三十米射程时,指挥员一声令下,如洪钟般的声音划破长空:“开火!”机枪、步枪同时怒吼,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手榴弹像雨点般落在敌群中,爆炸声震得山摇地动,火光冲天而起,映红了半边天空。
正面战场激战正酣时,田老幺带着“神兵队”在侧翼的悬崖上埋伏。队员们每人背着一把步枪和三颗手榴弹,腰间还别着砍柴刀,这些武器在夕阳的余晖下闪烁着寒光。山风掠过竹林,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在演奏一首神秘的乐章,掩盖了他们紧张而急促的呼吸声。田老幺趴在岩石后,双眼紧紧盯着山下,望着敌人的运输队缓缓走来,马车上装着弹药箱和粮袋,押运的士兵背着步枪,漫不经心地走着,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临近。
“等他们走到弯道处再打!”田老幺低声下令,声音虽轻,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手指紧紧扣着扳机,手心里已满是汗水。他的枪管上缠着红绸带,那是出发前苏小红亲手系的,说能“辟邪镇灾”,此刻,那红绸带在风中轻轻飘动,仿佛是一面胜利的旗帜。
当最后一辆马车进入伏击圈,田老幺猛地站起身,如同一头咆哮的雄狮,大声喊道:“打!”
土炮“轰”地一声炸响,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铁砂和碎石如暴雨般落下,瞬间笼罩了敌人的运输队。队员们扔出的手榴弹在敌群中炸开,火光冲天而起,爆炸声此起彼伏。敌人的马车受惊,疯狂地向山崖边冲去,有三辆直接翻下了陡坡,弹药箱爆炸的声音接连不断,如同一串密集的鞭炮声。田老幺挥舞着苗族弯刀冲下山崖,大喊:“缴枪不杀!”他的身影在火光中显得格外英勇,仿佛是从天而降的战神。
押运的敌人哪里见过这阵仗,被吓得惊慌失措,纷纷扔下武器投降。“神兵队”队员们七手八脚地缴获物资,有人发现马车上装着几十箱罐头,还有几匹绸缎,这些物资在阳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队长,这些绸缎咋办?”一名队员问道,眼中满是疑惑。
田老幺掂了掂手中的罐头,咧嘴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绸缎给妇女队做演出服,罐头给伤员补身子!快,把弹药搬到山洞,咱们再去端敌人的炮兵阵地!”他的声音充满了活力与干劲,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
与此同时,二、六师在关向应的指挥下,已悄悄绕到敌人后方。战士们借着夜色和竹林的掩护,如同一群敏捷的夜猫,悄无声息地摸向敌人的补给站。守补给站的敌人正在烤火,有的在喝酒划拳,有的在打牌赌博,根本没料到红军会从天而降。跳动的火焰映着他们麻木的脸庞,酒瓶碰撞声和牌局吆喝声混在一起,构成一幅懈怠的画面。当红军战士的刺刀抵住他们的喉咙时,他们手里的酒瓶还在冒着泡,纸牌散落一地,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成惊恐。
“不许动!红军优待俘虏!”战士们齐声喊道,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敌人的补给站被端掉的消息很快传到前线,正在东门进攻的敌人顿时慌了神。他们的弹药开始告急,粮食也断了供应,士兵们的肚子饿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