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事急不得，特别是对付周国强这种老油条，你必须得有足够的耐心熬到他自己先崩溃。你越急他反而会觉得自己越有希望，你不急了，他就会开始胡思乱想了。所以，急不得，只能慢慢来。”胡佳芸摇头。
秦峰点头，胡佳芸是专家，他只是个外行。
“周书记让你过来有什么指示？”胡佳芸见秦峰吃完了，给秦峰递过一瓶矿泉水。
“周书记三条指示，第一条，让我不要干涉你们办案，他相信你们。第二条，抓紧时间，这件事惊动了省里，周书记弄出这么大的阵仗出来，把你爸都请过来了，如果就只是抓了个周国强，没办法向上面交代。”
“第三点嘛，让我跟踪了解情况，随时向他汇报。”秦峰坐在椅子上点了一根烟。
“周书记有周书记的难处，但是我们也有我们的难处，还是之前那个问题，周国强不是一般的小喽啰，心理防线十分的强大，属于顽固分子，第一是因为他对他背后的那些势力有信心，觉得他们会救他，因为他嘴里掌握着他们的证据，只要他不说出来，那些人就会想办法救他，他如果说了，那就彻底没希望了。”
“第二嘛，周国强知道自己做的那些事会面临怎么样的法律制裁，横竖都是死，他自然不会轻易开口。所以我才说对付周国强与对付别的人不一样，只能慢慢地熬，熬到他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为止。”胡佳芸进一步解释，这个解释不是对秦峰说的，而是对周启明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