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适合远行,又用油纸层层包了干粮,细心封住,还有几个小瓷瓶,里面是常备的药品。
在江时序开口之前,她抢先一步,伸手挡在他唇前,道:“兄长,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江明棠咳咳两声,学着他的模样,沉声道:“这些东西长风都会提前备好,你不必辛苦做这些。”
她学的实在是像,让江时序都有些忍俊不禁:“既然知道,你还准备它们干什么?”
“你还好意思提呢?”
江明棠叹一口气:“长风是为你备下了,但你办军务时雷厉风行,即便刚受过伤,遭风吹雨打也不停脚,路遇荒芜之地,还常常幕天席地,又何曾用过?”
闻言,江时序看向了长风,后者一脸心虚地挪开了目光。
他也不是故意透露主子的事的,实在是大小姐太会套话了。
“你不用看长风,是我逼他说的,”江明棠为侍从开脱:“不然我还不知道,兄长如此糟蹋自身。”
“也就仗着自幼习武又年轻,才敢这么折腾,等你上了年岁,身上多处暗伤发作,疼得死去活来,我看你怎么办!”
她语气难得带了丝娇蛮,却让他生不起气来,反倒有种新奇的体验,道:“哪里会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你又怎知不会?”
江明棠情绪有些低落地落座,柔声开口。
“我虽在豫南长大,却不是傻子,家中境况已然摸清楚了,也知道兄长你是想尽快扛起侯府,所以才这么上进,入了军营后,一刻也不敢停歇。”
“但这肩上的担子太重,容易把人压垮,希望兄长能够偶尔歇一歇,我不能替你奔走,也只能备下这些东西了,兄长一定要记得带上它们,顾好自己。”
闻言,江时序一怔。
侯府日渐势微,这是没办法否定的事实,不然也不会想到联姻守住体面。
身为长子的他,自幼背负家族着莫大的期望。
也正因此,他一刻也不敢松懈,才能在这个年纪,做到步军营指挥使的位置。
否则军中世族子弟诸多,怎么就他一个人出了头?
还不是拼了命往上爬,才有了条路。
父母待他多是严格要求,威远侯又是战乱里打拼出来的,认为年轻人就要多吃苦。
而他日渐长大,沉默寡言,母亲就更偏爱江云蕙。
祖母虽对他也有关心,但更盼着他能为家族带回更多荣耀。
反倒是从这个归家不久的亲妹妹,待他极为细致,一时间百感交集,久久无言。
这搞得江明棠都有些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