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敢问尊师名号?”
“长辈为尊,不敢擅问。”
“家住何处?”
“游方之人,四海为家。”
“那你们如何联络?”
“随缘。”
一个压根不存在的师傅,江明棠上哪儿联络?
但她的表情淡淡,看向祁晏清时的双眸若水清澈,看不出撒谎的痕迹。
“祁世子,我出来时间已久,该回府去了,免得家中母亲担忧,至于对弈之事,来日世子邀约,我定相赴,先行告辞。”
江明棠说完这话,就起身往外走,江时序紧随其后,祁晏清不曾阻拦,客气送行。
他已经意识到是方才自己探问的太过了,导致对方今日不想跟他对弈,但也没办法,总不能把人强留下来,只会更惹她排斥。
既然已经知道她是哪家的姑娘,往后有的是机会请战。
等回过头来,看见陆远舟半死不活,祁晏清端坐桌前:“人都走了,你做这副模样给谁看?就是江姑娘没走,她也不会心疼你。”
他可看得清楚,江明棠对待好友并不上心,陆远舟就是意识到这点,才闷闷不乐,只瞥了他一眼,连回怼都不曾。
祁晏清好奇:“你先前还不肯娶,如今怎么情深意切起来了?她做了什么?”
“她什么都不曾做。”陆远舟叹口气,“这世上有种东西,叫一见钟情。”
他从前也对此嗤之以鼻,如今不得不信,有些人站在那里,就是一道绝世风景,令人沉迷。
祁晏清哦了一声:“原是见色起意了。”
怪不得听闻换亲时,着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陆远舟也不否认。
“红粉骷髅罢了。”
祁晏清劝他一句,他对这些向来不在意,虽说初见时,他也被江明棠那般颜色惊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一个人若是只有美色,与一块石头没区别。
陆远舟不免为江明棠说话:“但她可不是空有美貌。”
这话说的祁晏清无从反驳。
“人家对你无意,你看着也不像是爱她入骨非她不可,不过一时少年慕艾,不如早早放下。”
他好心提醒了兄弟一句:“顺其自然,换亲就换吧,免得将来惹出麻烦,你家中不就有个现成的例子吗?”
陆远舟没吭声,祁晏清说的例子,就是他亲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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