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时候,那群老顽固自己就会内讧。
“第五,殿下可以反其道而行之,下令大办典仪,但考虑到国力有限,这钱得由支持大办的官员来出,如此方可彰显出他们对神明与君王的敬意,以及对百姓的爱护。”
谁家出的多,给他颁奖。
谁家出的少,点名批评。
一毛不出的,殿下就狠狠治他,杀鸡儆猴!
“第六,将简办典仪,改为不办。”
“第七……”
祁晏清一条条看下来,神色愈来愈肃重,心中也隐隐有了猜测。
待到看见最后的署名时,想起那个人在棋道上的造诣,祁晏清有种不出所料的感觉。
“臣女江明棠,敬上拙见。”
果然,是她。
裴景衡也没想到,江明棠能提出这么多建议来,而且每一条都很实用。
不过她选择在这个时候进谏,也是为了反驳他送去那两句诗吧?
想到这个可能,裴景衡眸中浮出些许笑意。
看着轻轻柔柔,性子还挺较真儿的。
确实是他小看了她。
她非但不笨,还很聪明。
“晏清,你以为如何?”
“臣觉得江小姐所言,皆为良策。”
裴景衡眉梢微动:“你似乎并不意外?”
“不瞒殿下,臣原来曾与江小姐对弈。”
祁晏清想起令他念念不忘的那次棋局,道:“那一回,臣惨败而归,江小姐聪慧过人,京中女子无人能及。”
所以这样的人,怎么能嫁给陆淮川那个连状元都考不上的庸才?
祁晏清愈发坚定了。
让一个聪明人去配蠢才,本就是逆天之举。
他一定得替天行道,拆了这门婚事!
裴景衡没想到,他们之间还有这般纠葛。
他想起江明棠的离奇身世,不由好奇:“她的棋艺怎会如此厉害?可问过是谁教的?”
“江小姐说,曾拜一位不知姓名的游方道人为师。”
具体的,他也不知道了。
裴景衡若有所思。
待到祁晏清离开以后,殿中无声无息跪了一个黑衣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