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她一惊:“什么?”
“里面有蛊虫,是他生母为了辨认长大后的儿子特意留的,她手里也有一个金锁,那个是母蛊,可以感应子蛊,现在那个金锁,在慕观澜身上。”
江明棠眉头微皱,下意识将那个金锁从袖口里摸了出来,仔细查看,但怎么也不像是有蛊虫的样子。
元宝:“你又不是练蛊的,当然看不出来。”
她摸着那个小金锁:“那岂不是说,以后我走到哪,慕观澜都可以感应到?”
“也不是,有一定距离要求。”
江明棠这才放心。
她身侧,江时序本来是先送她回毓灵院,却无意间见到她将那个金锁拿出来,仔细抚摸,顿时戾气横生。
她方才在马车上走神,没听见他的话,是不是还在想陆淮川?
这个念头,令江时序的心头邪火更甚。
鬼使神差地,他拽住了她的胳膊:“明棠,我们谈谈。”
江明棠猝不及防,但回眸看他时,还是那副疏离模样。
她淡声道:“我乏了,要回……”
话都没来得及说完,江时序的脸已经沉了下来,他顾不上许多,强硬拽着她往另一侧的听涛院走。
“你做什么?你放开我!”
她试图挣脱他,却没有用,江时序力气比她大出太多,直接把她拽进了主屋,命令下人:“都滚出去!”
屋里伺候的小厮婆子吓得不敢吭声,当即放下手中的活计,快速出去,还不忘给主子带上门。
随着砰的一声,门被关上,主屋里顿时阴暗下来。
这般氛围之下,江时序看着她的目光格外锐利,具有极强的压迫感,如同站在地狱里的暗鬼一般,盯得她头皮发麻。
江明棠心里咯噔一下。
坏了。
不会刺激过了,把他逼疯了吧。
虽然他们根本不是亲兄妹,但他还不知道他们没有血缘关系,怎么就突然暴走了?
她也没干什么过分的事啊!
但她面上还是一派柔弱,竭力去掰开他的手,直到触及屏风,再也无处可退,她不得不放软了态度,试图讲和:“兄长,你抓得我手很痛,可以先放开我吗?”
听到她说疼,他微微放松了力道,却始终不曾松开她。
方才被妒火冲昏了头脑,不管不顾地把人挟到这里,眼下后悔也来不及了。
江时序看着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