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包,道:“劳烦公公稍候,我这有一封信,要交给太子殿下过目。”
“小姐快些。”
江明棠颔首,命人给小太监上了茶,而后坐到书案前奋笔疾书。
不行。
今儿怎么着,也得见十个亿一面!
不然她白在大冷天起这么早,白穿这么漂亮的衣服了!
东宫。
裴景衡高坐上首,手中拿着一张折子,细细阅看。
这封折子,是威远侯府的江时序上的,说是上面所写之策,可让殿下击破谣言,打击政敌。
裴景衡一眼就看出来,这不是江时序想出来的。
因为这封折子里的应对之计,与上回某个人递交给他的简办典仪七策,行文极为相似。
这是江明棠的手笔。
起先他还疑惑,她为何不给他传信,而是要假借江时序之手,但随即又想到,或许是自己之前吓唬了她,以及英国公府寿宴之事,令她心生忌惮,不敢再亲自进谏。
这般想了想后,他寻了个由头,派人去了一趟威远侯府。
半个时辰后,那去传话的小太监回来复命了。
见小太监恭敬进殿,裴景衡往他身后看了一眼,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刘福见状,上前问道:“人呢?”
那小太监一脸懵:“刘掌事,您问得是什么人?”
“当然是威远侯家的大小姐啊,你不是去要绒氅了吗?”
意识到自己好像闯祸了,小太监说话都结巴了:“绒氅在这,人……人没来。”
“你怎么传话的?”
他抖着声复述了一遍,刘福嫌弃不已:“哎呀,那威远侯府的大小姐不懂规矩,难道你也不懂规矩?”
储君的东西,那是能随便拿,随便还的吗?
按规矩,江明棠该带着绒氅,亲赴东宫,拜见并感谢太子殿下。
刘福:“不中用的东西,给太子殿下办事儿这么不仔细,等会儿自己去领十板子!”
“不必罚他。”
裴景衡这时候,才淡淡开口:“小事而已,以后注意些就是了。”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谢恩?”
小太监狂磕了几个头:“谢太子殿下恩典!”
随后,他将绒氅与信件一并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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