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使其不得安宁。”
“其四,以攻心为上,将赵元庚与狄人盟约条款、宛城投降将士受优待之事,以及我靖南新政,大量抄录,用箭、用炮射入城中!动摇其军心民心!”
“其五,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楚骁手指点在沙盘上洛阳城北的邙山,“此地虽险,却是俯瞰洛阳的制高点。赵弘在此必有重兵布防,但若能拿下,则洛阳城内虚实尽收眼底,我军火炮亦可置于其上,轰击城内任何角落!”
一套立体化的围城战术就此确定。联军如同一位经验丰富的猎人,并不急于与困兽贴身肉搏,而是先用绳索套牢,再不断用棍棒敲打,消耗其体力与意志,最后才给予致命一击。
接下来的日子,洛阳城外炮声隆隆,从未间断。高大的城墙上不断增添着新的伤痕,城内时常起火,军民日夜处于惊恐之中。联军的小股袭扰让守军疲于奔命,而如同雪片般飞入城中的檄文和劝降信,则像毒药一样,悄然侵蚀着守军的抵抗意志。
然而,赵弘治军极严,几次试图出城反击,破坏联军围城工事,虽未成功,但也给联军造成了一些麻烦,显示出老将的韧性与能力。
战局,暂时陷入了胶着。但所有人都知道,这平静的表面下,正酝酿着最终的石破天惊。楚骁的目光,更多地投向了城北那片苍茫的邙山。那里,或许才是打破平衡的关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