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须为成功想想。他如今在书铺做事,若有什么风言风语,让他如何自处?”
这话戳中李氏痛处,她顿时语塞,半晌方道:“我自有分寸,你不必担忧。”
然而香儿的担忧与日俱增。她发现李氏与郎复兴的往来越发大胆,有时深更半夜,她起夜时竟见郎复兴从婆婆房中溜出;洗衣时也常发现李氏衣物上有不属于王家的气息;甚至一次整理床铺,在枕下发现郎复兴的汗巾。
这些发现让香儿既愤怒又无助。她不能告诉成功——那会毁了这个家;也不能直接指责婆婆——那是大不孝。她只能以态度表明立场,每当郎复兴来访,便面露不豫,甚至寻借口离开。
成功终于察觉到妻子的异常。一晚,他搂着香儿轻声问:“你似乎不喜郎叔来访?可是他有何处得罪了你?”
香儿伏在丈夫怀中,几乎要将实情和盘托出,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不能亲手毁掉成功对母亲的敬爱,不能让他承受这等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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