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定,带着一种被逼到绝境的愤怒:“差官明鉴!绝无此事!我陈玉娇虽命苦守寡,却深知礼义廉耻!我与那袁十一,仅是买主与卖贩之别!数年来说过的话,加起来不超过十句!我连他具体家住何方都不甚清楚,何来私情?这…这简直是凭空污人清白!”
“那…为何有人声称常见有男子出入你家?甚至…深夜不归?”潘孟接着问道,目光锐利。
陈玉娇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咬牙道:“那是我远房表兄!他住邻县,偶尔经商路过汝阳,知我孤儿寡母生活艰难,方才送来些钱粮杂物,略尽亲戚之谊。有时天色晚了,我便留他吃顿便饭,问些家中旧事…这…这也有错吗?难道寡妇就该六亲断绝,冻死饿死才叫贞节吗?至于所谓深夜不归,纯属子虚乌有!表兄每次饭后便告辞离去,从未留宿!孩童之言最真,差官若不信,可问我儿关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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