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掌门人岳凌云正值花甲之年,须发虽已花白,但精神矍铄,目光开阖间精光闪动,不怒自威。闻听官府竟将怀疑的目光投向自己门下,尤其是自己最得意的两个弟子,岳凌云当即勃然大怒,一掌拍在身旁的黄梨木茶几上,那坚实的茶几竟应声碎裂!
“荒谬!荒诞不经!”岳凌云怒气勃发,声若洪钟,“我弇山派立派百年,行的端坐得正,以侠义为本!岂会出此等下作龌龊之徒?延山是我女婿,与敏儿夫妻恩爱,入夜便在院中切磋武艺或陪伴我那外孙儿,从不轻易外出!延石更是自幼入我门下,心无旁骛,苦修金钟罩铁布衫,这功夫至阳至刚,最重心性纯一,需保童男元阳,他数十年如一日,方有今日成就!说他去采花?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污蔑!这是对我弇山派的公然污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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