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论。又有一人接口道:“这不算什么,城北独秀山一带才叫邪门。常有樵夫猎户言说,入夜后见山中灯火辉煌,似有宅院人家,白日去寻,却只有荒草古木。都说那是狐仙宅邸,凡人误入,便要被迷了心窍,摄取魂魄。”
“狐仙?”一位胖员外来了兴致,眯着眼笑道,“若是都如民间传言,是那等善解人意、美貌多情的狐女,被迷了心窍倒也快活!”
众人闻言,发出一阵心照不宣的哄笑,气氛变得有些暧昧。席间弥漫着一种既恐惧又向往的复杂情绪,仿佛那不可知的精怪世界,既是恐怖的渊薮,也潜藏着凡人难以企及的香艳与奇遇。
孙伯兰本就多喝了几杯,见众人谈狐说鬼,言之凿凿,心中那股官家公子的骄矜之气便按捺不住。他年轻气盛,饱读圣贤书,自认是孔门弟子,子不语怪力乱神。加之他搬出府衙独居已有段时日,夜夜安枕,从未见过任何异常,更觉得这些传闻荒诞不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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