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那冰冷的话语,和耳边那虚幻的触感,反复折磨着他的神经。
“借我……你的命硬……正好……”
猛然间,他浑身一颤,从噩梦中惊醒。窗外,月色清冷,将树影投在窗纸上,斑驳摇曳如同鬼影。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口像是被一块巨石死死压住,闷得发慌。浑身上下早已被冷汗浸透,冰凉的布料黏在皮肤上,带来一阵阵寒意。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蹦出喉咙。
他转头看向窗外,天边才刚刚泛起一丝鱼肚白。这一夜,竟如此漫长。
从这一天起,憨柱的生活彻底变了样。
白天的困倦感有增无减。以前,就算干再重的活,睡一觉便能恢复大半。可现在,明明夜里睡得很沉(尽管噩梦连连),白天却依旧精神萎靡。劈柴时会靠着柴堆睡着,吃饭时端着碗也能打盹,有次甚至牵着牛走在田埂上,都差点一头栽进水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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