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列为禁忌的邪恶秘法,源于古代一些丧心病狂的邪修。简单说,就是通过极致的折磨生灵 —— 而且绝大多数时候都是活生生的人,在其承受极端痛苦、恐惧和绝望时,强行掠夺其生命气运、魂魄力量甚至寿命精华,特别是如果采生到有大气运或者大富大贵之人身上,效果更佳。”
她转过身,目光锐利地看向苏杨,语气里带着难以遏制的愤怒:“施术者会用特制的法器或符咒,将受害者的生机与自己绑定,就像在对方身上种下吸血的根须,日复一日地汲取养分,用来弥补自身损耗、修炼邪功,甚至炼制歹毒的法器。而被施术者往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在漫长的痛苦中一点点耗尽所有,最后连魂魄都可能被吞噬殆尽,连转世的机会都没有。”
苏杨只觉得头皮发麻,一股怒火瞬间从脚底直冲头顶,攥着茶杯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茶水溅出烫在手上也浑然不觉。怪不得赵小婉原来身上洪大的金色的气运都被吸的一点都不剩,“畜生!” 他咬牙切齿地骂道,眼前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赵小婉在病床上痛苦挣扎的模样,“对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病人下手,这简直连禽兽都不如!”
“对病人下手,反而更容易得手。” 柳芸的声音冷得像冰,“病人本就生机微弱,气运紊乱,抵抗力比常人差得多,阴邪之气更容易侵入。而且病情恶化是顺理成章的事,不会引起太多怀疑,就算有人察觉异常,也只会归咎于医术有限。” 她走到博古架前,指尖划过一只雕刻着诡异纹路的玉佩,眼神愈发幽深,“看来,这城市里藏着的恶鬼不止一个。司徒翰搞他的风水煞局夺财害命,现在又冒出来一个,把活人当成了自家的‘狩猎场’,肆意掠夺生机。”
苏杨的心猛地一沉,司徒翰的风水煞局已经波及了数十人,如今再加上这个隐秘的邪修,这座看似繁华的城市底下,竟然隐藏着如此多的黑暗勾当。“柳姐,你刚才说这是‘采生折割’的变种,那它和正统的术法有什么区别?”
“正统的‘采生折割’更为残忍,施术者通常会亲自折磨受害者,用痛苦激发对方的负面情绪,以此增强掠夺的效果。” 柳芸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忍,却还是如实说道,“而你描述的这种,更像是远程操控的变种。施术者不需要近距离接触,只需通过某种媒介物,就能将邪术种在受害者身上,隐蔽性更强,也更难追踪。” 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回忆,“你说的那种掠夺和腐蚀的特性,很像我师父当年提到过的‘蚀心教’的手段。那个教派早在几十年前就被玄门同道联手剿灭了,没想到竟然还有余孽活着。”
“蚀心教?” 苏杨牢牢记住这个名字,心脏不由得狂跳起来,“这个教派到底是什么来头?他们擅长的都是这种邪术吗?”
“蚀心教最擅长的就是各种吸取他人精气神、转嫁灾厄的邪法,行事极端隐秘且狠辣。” 柳芸的语气里带着深深的忌惮,“据说他们的教徒大多自身气运残缺或身患顽疾,只能靠掠夺他人生机维持生命,修炼的邪功越精深,对他人生机的渴求就越强烈。当年为了剿灭他们,玄门中数位德高望重的前辈都折损了修为,甚至有人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如果真是他们死灰复燃,麻烦就不是一般的大了。”
苏杨的手指紧紧抠着柜台边缘,指腹传来阵阵刺痛,却让他更加清醒。“柳姐,不管对方是什么来头,我都必须救小婉。” 他抬起头,眼中满是坚定,“有没有什么办法能破解这种邪术?或者找到施术者的踪迹?”
柳芸看着他眼中的执拗,轻轻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无奈:“难,难如登天。” 她走到苏杨面前,神色凝重地解释道,“这种邪术一旦种下,就如同附骨之疽,早已与受害者的本源生机纠缠在一起,丝丝缕缕,密不可分。就像一棵大树的根系已经深入土壤,强行拔除只会连带着将土壤一起掀翻。如果贸然出手驱散邪气,很可能会直接导致她的生机彻底崩溃,当场死亡。”
苏杨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一股绝望感悄然蔓延。他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
“除非能找到两个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