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周随容不吭声。
方清昼继续说:“我不是不能理解他们的想法,毕竟在我小时候,给他们付工资的是我父母。她们当然要站在老板的立场。只是我不喜欢。”
方清昼再三强调:“我不喜欢。”
又跟周随容说:“你不会这样。”
周随容的表情告诉她,她说的这些都不对。
周随容的手一向是干燥的,不怎么出汗,可是那天给方清昼的感觉是潮湿,湿润得跟他看起来快哭出来的眼睛相似,按着方清昼的肩膀把她推远,说自己有事要离开。
对此,方清昼说了句:好吧。
方清昼当时以为那句问话的重点在“保姆”,但实际的解题思路并不在题干里。她企图混分的行为造成了反效果,连基本的态度分都没拿到。
对于周随容后续的逃避,再次不恰当地选择了没用的尊重。
因为没有人告诉过她,争取跟挽留可以得到她想要的东西。
周随容也犯了个大错误。他不应该让方清昼主动表述,明明在一起却只单方面沟通。根据她的片面之词贸然做下结论。
不过这里面有严见远这只苍蝇的挑唆跟影响,也不能完全责怪周随容的疏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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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见远掀开眼皮,眼部肌肉微微用力,慵懒的眼神因此多出了些许的锐利,一时间分不出是在跟谁说话:“对方清昼而言,爱是多余的。”
方清昼看着他漂亮的脸,感觉有点面目可憎,冷冷地道:“关你什么事?”
严见远说:“连他自己也这样认为。他找不到你爱他的确凿证据,也接受不了这种似是而非的感情,所以选择跟你分手。”
“我们没有分手。”方清昼反驳道,“他当时没有说分手,只是说有事要做。是你在曲解他的想法。”
如果周随容理智尚存,就会知道,跟表不表白,谁先开口没有关系。方清昼答应跟他旅游,已经是一个奇迹。
方清昼常年坐在室内,跟冬眠的蛇一样懒得动弹。鲜少晒太阳,出门只要超过八百米就属于远足。将健身视作人类极限生存项目来挑战。能跟周随容参加多人旅游,无异于是抱着出生入死的觉悟。
严见远对她固执的辩白不置可否,揶揄地道:“我的曲解能成功,不就证明他没有那么相信你爱他?”
方清昼的唇角肌肉小幅抽搐。
“起初我只是想让他跟你分手,但他真的……”严见远停顿下来,耐人寻味地道,“真的跟我太像了。连后来犯的错也一模一样。”
方清昼说:“你根本不了解他。是你自以为是的相像。”
“那你了解我吗?”严见远反问,“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怎么知道我指的是什么?当然,如果你问,我可以提前告诉你他后来做了什么。你要问吗?”
方清昼的眸底褪去晦涩的犹疑,带着洞明的笃定,沉稳有力地说:“你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