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竟也了然于心。」
「不出户而知天下不窥牖而见天道,说的便是玄龄吧。」
边哲一笑置,将名录奉还给刘备,提醒道:
「哲所提这些人,虽各怀其才,却未必有识明主之能。」
「料想他们当中不少人,会因惧怕袁术兵犯徐州,恐又身陷兵祸,欲南下江东避祸。」
「主公当尽早请元龙他们回徐州,将这些人稳住才是,少一个『漏网之鱼』,主公就多一位可用之才!」
刘备猛的警醒,当即收起感慨,将名录将付陈登,请其与麋竺尽早动身。
二人也知此事轻重,酒宴未尽便起身告辞。
刘备遂率众人离席,亲自将二人送出了鄄城。
黄昏时分,二人拜别刘备,已踏上南归之路。
「元龙,今日见得主公和这边军师,你可还有担心我们托付错了人吗?」
策马并行的麋竺,笑看向了陈登。
陈登脸色如若拨云见月,笑着感叹道:
「论识人之能,子仲兄远在登之上,登心服口服。」
「玄德公确有高祖之风,得此仁明之主执掌徐州,实乃我徐州士民之福。」
「我先前还心存担心,唯恐玄德公仁厚有馀而智略不足,今有这边军师,正好补足了玄德公这一短板。」
「不得不说,这边玄龄是远远超出了我的意料之外。」
麋竺重重点头,脸上浮现欣慰笑容,慨叹道:
「我徐州士民历经磨难,如今终得明主,应该算是苦尽甘来,再不必重历曹贼两屠徐州之灾祸了吧。」
陈登却未如他这般乐观,目光遥望向南面,眼神渐渐凝肃。
「现在说苦尽甘来,只怕还为时尚早。」
「曹操于广陵已立稳脚跟,更忍辱负重结好袁术,料想其闻知徐州易主,必不会无所作为。」
「至于那袁公路,对徐州觊觎已久,若知我们将徐州献于玄德公而非他,定然雷霆盛怒,发兵来夺。」
「我徐州人能否苦尽甘来,还得要看玄德公能否退得了这两只虎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