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津津有味,眼神在刘彻身上溜来溜去,像在欣赏一件刚出土的稀世珍宝。
我瞅准机会,悄悄给赢政使了个眼色,又踢了踢他的脚后跟。
赢政正跟刘彻大眼瞪小眼,被我这一碰,不耐烦地斜了我一眼。
我冲他努努嘴,又朝院子酒窖的方向歪了歪头,做了个“开溜”的口型。
赢政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
他虽然有时候轴,但不傻,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给司徒澜创造单独“狩猎”的空间。
他清了清嗓子,故意大声说:“咳!寡人……我去酒窖再搬几坛好酒来!这点不够喝!”
我赶紧接话:“对对对!我也去帮忙!阿苏,走,跟姐姐一起去,你力气大,多搬点!”
阿苏正小口喝着果汁,一脸“大人世界好复杂”的表情,被我一叫,懵懵懂懂地“哦”了一声,放下杯子站了起来。
刘彻还沉浸在“赢政二十岁有十六岁好大儿”的荒谬感里,没多想,挥了挥手:“去去去!多搬点!这什么酒,劲儿还行!”
司徒澜坐在旁边,嘴角露出心领神会的微笑,冲我眨了眨眼,那眼神分明在说:“懂!谢了姐妹!”
我们仨——我,赢政,还有一头雾水的阿苏,迅速撤离了“战场”,身影很快消失在果园通往院子的阴影里。
果园里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以及……相对无言的刘彻和司徒澜。
刘彻又灌了一口酒,试图压下心里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
司徒澜可没管他那么多心理活动。
她目光像带着钩子,从刘彻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滑到滚动的喉结,
再到因为饮酒而微微敞开的领口……最后,定格在他格外性感的嘴唇上。
她忽然放下酒杯,站起身!
刘彻警觉地抬头看她:“你做甚?”
司徒澜没回答,只是走到他面前,蹲下身。两人距离瞬间拉近,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刘彻身体瞬间绷紧,属于帝王的戒备本能升起。他想后退,但身后是梨树,无处可退。
他想呵斥,但看着司徒澜那双在月光下亮得惊人的眼睛,话却卡在了喉咙里。
下一秒,司徒澜做出了一个让刘彻大脑瞬间空白的举动——她猛地伸手捧住他的脸,然后,直接吻了上去!
“呜!”刘彻的眼睛猛地瞪大,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冲到了头顶!
他……他被强吻了?!被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这简直……荒谬!放肆!大逆不道!
他本能地想推开她,手抬到一半,却僵住了。唇上传来柔软的触感,带着果酒的甜香,像电流一样窜遍全身。
他不是没碰过女人,后宫佳丽三千,但从未有过如此……如此充满挑逗意味的吻!
这女人……她不是在讨好,而是在……掠夺!
司徒澜可没给他太多思考的时间。她的吻技高超,不再是浅尝辄止,而是深入地探索!
刘彻最初的震惊,在强势的感官冲击下,竟然开始土崩瓦解。
一种强烈的刺激感席卷了他。他是天子,是征服者,何时被人如此“征服”过?
这种失控的感觉让他恐慌,却又……该死的令人兴奋!
酒精开始发挥作用,几秒钟的僵持后,一种属于雄性的本能被点燃了。
刘彻低吼一声,反客为主,手臂猛地箍住司徒澜的腰,将她更紧地压向自己,开始更凶狠的回吻过去!
两人在月光下,如同势均力敌的野兽,互相啃咬、纠缠,空气中弥漫着酒气。野餐布被踢乱,酒瓶滚到一边。
司徒澜感受到刘彻的回应,心里更加得意,攻势愈发大胆。
她的手甚至不安分地滑进了他的衣襟,触摸到那结实滚烫的胸膛。
这一下,像是一盆冰水浇头!刘彻猛
